有了这俩活宝,还真是不愁岁月会寂寞。
“泰叔叔,那斌叔叔的体育老师很牛掰呀,像你们一样,能文能武。”
“哎——墨宝,他可没法跟我们比,”周文斌也笑,但并不妨碍他正经八百地讲笑话,“因为我的体育老师,被你泰叔叔一注脚,得了软骨病,可是我们四肢健全,头脑发达。”
众人爆发一阵大笑。
夏琼依也乐不可支,哈哈笑出了声,花枝乱颤起来。
“琼依呀,不瞒你说哈,我当时的语文还真是体育老师教滴,所以怎么嚼着‘家人’和‘一家人’是一个意思呢?哥几个啊,我说得对吧啦。”周文斌不正经的腔调,在每个句子后面,都带上一个叹词,学着林运泰的调调。
“你没说错,是一个意思。”宋扬大声嚷嚷,欲报方才闺蜜出卖之仇。
“墨宝滴斌叔叔啊,你就说吧,现在的你呢,究竟几个意思呀?”夏琼依瞪了一眼扬子之后,笑嘻嘻地效仿,质问。
“就是嘛,今天你呢,算是第一次、正式和我们兄弟伙见面哈,通过了我们兄弟的考核啦,算是我们的一员喽,喝一个呗!”
夏琼依听他说,算他们其中的一员,不得不说心里是暖的。
这个大家庭是暖的,能被这个大家庭考验过后接纳,是开心的。
于是,她凑到陆泽瑞耳边征求意见:“我有话要跟他们每个人说,就和每个人只喝一口,啤酒,度数很低的,好不好嘛?”
她甚至竖起了食指比划着“一”。
某人专门带她去看医生,平日里又呵护备至,她不能随意损毁自己的身体,辜负某人的良苦用心。
陆泽瑞没想到她会问这话,还用这样的方式和语气,禁不住宠溺地笑看着她。
她究竟知不知道,如此形式地问询,意味着什么?
今天确实给足了他面子。
又似乎,他们的关系,变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来不及细细咂摸,只不觉间他心情更好。
“你保证?”
“我保证。”夏琼依伸直右手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见她这么乖巧,没来由地,陆泽瑞又一阵心疼,揉揉她的头发,“好。”
看着自己最好的哥们,和哥们心爱的女人之间的互动,周文斌深感欣慰。
夏琼依端起啤酒杯,站起身来,先是跟大家约法一章:“各位,今天能成为你们的一员,说不激动是假的。所以我会激情敬酒,给每一位。”
但因为身体原因,她只能当着每个人的面喝一口,如果谁要劝酒,那她只能拒喝了,不好意思哈。至于各位喝多少,请随意。
然后冲周文斌笑:“墨宝他斌叔叔……”
“哎哎哎等等等等,我怎么嚼着这称呼,像我兄弟的孩儿她娘称呼我的。”
“我就是你兄弟的孩儿他娘啊。”夏琼依诡谲地笑笑。这场景发生过好几次了,不就是偷换概念嘛,谁还玩儿不过谁呀。
只是我和你兄弟,啥关系也没有,而已。
“你要这么说,好像也对。”周文斌琢磨着,嘀咕着,“完了,完了,今天掉坑里了,怎么转也转不出来了……这什么情况……”
众人哄堂大笑。
夏琼依得意地斜乜他,故意拖长腔调讲,自从第一次见到墨宝他斌叔叔呀——她就感觉吧,他怪怪的,明显对她有防范之心,还不待见她。
直到她第一次进入馨旅大厦,进入陆泽瑞的办公室,才玩味出他周文斌为什么会防着她了,她都理解。她夏琼依也会为了好姐妹这样防范,就像扬子会维护她一样。
她为周文斌这么维护小墨宝的爸爸而敬重他。相信“日久见人心”,她会用她的所作所为“征服”他周文斌。
本来在这世上,孑——的她,这个词想来大家都知道,陆泽瑞不让她这么说她自己,她就省略了。
“今天,你说你接纳我,成为你们其中一员,我切实感觉到,自己并不孤单,我很感动,也很珍惜。我先干为敬。”
一仰脖颈,夏琼依喝了一大口啤酒,腮帮子鼓鼓的。
“痛快。爽气。不愧是我们五虎的人。我再次表态,我已经接纳你了,所以你不用来征服我,”周文斌不怀好意地笑,“应该去征服该征服的某人。”
腾的一下墨宝从座位上跳起来,“对呀,妈咪应该去征服爸爸。”
夏琼依垂眼看着孩子,笑说:“宝贝儿,我们已经是家人了,妈咪不用去征服爸爸的。”
“那到底,能不能成为我新妈咪嘛,我还是有些糊涂啊。”
夏琼依冲墨宝笑笑,不置可否。
夏琼依又用转向孙旗杰和扬子的方式,过滤掉孩子的话。她肯定无法给孩子一个肯定的答案。
“孙旗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扬子,我真的很高兴,也很高兴——嗯,你们的兄弟聚会里,添了我们姐妹花。”
夏琼依斟酌着词句和表达,“扬子,为今天相逢在这里,我们应该碰一下。加油,亲爱的。”
陆泽瑞算是听出来了,旗杰带宋扬来见了他们兄弟,无异于就是见了家里人,就是对宋扬作为他女朋友身份的认可,对此夏琼依却并未感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