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看那丫头,今晚,伤心成那样,这是难以忘怀呀……”
“妈,她和郭家独子大学四年,婚后两年,穿丧服一年,这么长时间纯粹的深情,如果说忘就能忘,还是不是人了,如果说忘就能忘,也不可取。再说,她到我身边来,只是住家老师的身份,本就不是为了和我在一起的目的,我自己的心思,与她无关。”
“你千万别误会,妈妈没埋怨她批判她,只是妈妈心疼死你了。当然也心疼那丫头,她也实在是太难了。”
“妈,您只心疼就好,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流露您的可怜跟同情,她不需要,她有我们就会幸福。”
“我这又没想把她怎样,你就护上了。”
“不是护,只是情况说明,减少磨合。”
“知道啦。唉,你们都年纪轻轻,就经历了生离和死别,你们双方生命里都有了特别的存在,要想跨越,得多难呐,还不能格式化,如果能格盘重来,跟新的一样就好了。”
空气静默。
“儿子,非得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