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辞所要求之事,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她心房最柔软之处,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其重。
痛苦,不仅是肉体上难以言喻的折磨,更是精神领域无尽的践踏与侮辱。
她虽从未天真地幻想自己能在薛砚辞眼中享有平等地位,但那枚冷冰冰的物件强制加诸于身,就如同每日每夜无休止的耳语,提醒着她在这场权力游戏中,她只是他手中一枚随意摆布、烙印深刻的棋子,而非一个拥有情感与尊严的活生生的人。
泪光在眼眶中闪烁,虞冉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恳求着薛砚辞:“薛先生,我明白我错了,请您大发慈悲,让我去掉这个吧?”
她的眼泪几乎要决堤而出,每一滴都承载着屈辱与绝望。
可悲的是,在薛砚辞面前,任何示弱与哀求都是徒劳。
他仅仅报以一声冷笑,那声音冷漠而刺耳,字字如针扎进虞冉心窝:“你的道歉,我半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