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
他问得漫不经心,看上去竟还有几分温和,但宋连荷可不会傻到真以为他这是转了性。
她立即正色,从善如流:“王爷说的这是哪的话?能做您的王妃,这是我的福气,只不过……就是有点不解,王爷……这是为什么呢?”
总之,就是很突然,也不合常理。
迎上她试探的眼神,周沧晏坐了下来,一手撑着头,浅眸懒洋洋地眯着,“你想始乱终弃?”
“!”
宋连荷惊得赶紧坐在对面,“我哪有弃……呃不对,我就没乱过啊!”
唯一的一次,还是在那个雷雨夜。
半山腰,破木屋……
啊!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宋连荷是懂自我催眠的,不愉快的回忆就把它丢掉,当不存在,没必要拿它来消遣自己。
可此时此刻周沧晏要这么说,那就是碰瓷了啊!
看那一副“你莫老子”的表情,周沧晏被气笑了。
看来是真把他给忘了啊。
门口,一记颤巍巍地轻咳,咳得小心再小心,既想提醒屋内两人,这里还有个喘气的,又怕自己太大声打扰到他们。
宋连荷回头,见她终于注意到自己,井聘立即上前几步就停了下,没靠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