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这段时间的身体好了很多,已经能下床在院子里溜达了,经常会帮着我一起做做家务,我说了很多次定期我会请个保姆过来,但是她还是坚持每天扫地拖地擦灰洗衣服。
美其名曰是帮我省钱,实际上我很清楚,就是找事儿做,不然心里很难真正的康复。
直到现在我也经常能梦见小时候被扔石头的画面,换做是两年前我可能还会惊醒,不过现在的我…
会直接在梦里就打回去。
谁欺负我,我就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我的仙家们也没背着她,甚至柳絮有的时候就在她怀里睡了,日子过得很舒服。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凤七爷它们也确定大喜并没有其他的心思,只是单纯的想呆在我的身边。
现在其实大喜能做的事很多,只是这门手艺,不能外露。
就比如说整形,大喜割双眼皮可比整形医院割的都快,甚至可以说是无痛的。
还有一些缝合手术,大喜的速度也很快。
我打算过段时间就接点儿这种活儿,让大喜练练手,顺便让老白太太教大喜点儿东西,这样大喜在我这里也算是有事儿可干,不用天天洗衣服擦灰。
我一条黑色运动裤都快被她洗白了。
这半个月最有意思的,还要数云溪姐给我的那些鲛人魂。
那些普通的鲛人魂,现在就如同一个个小蝌蚪,每天就在水中游来游去,我也不知道喂它们点什么,开始是买了些鱼食喂…
它们吃得还挺开心,等时间长了发现…
鱼食它们都不怎么爱吃了,如果不是饿急了,就不吃。
确定它们不喜欢了以后,我就开始往里面放小鱼小虾,这些看似像小蝌蚪似的鲛人魂,吃的别提多香了。
每次我去的时候,它们都会聚集在一起,等着我喂食,真的太可爱了。
至于那颗珍稀的鲛人魂,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就沉在水底。
如果不是颜色越来越浅,我都怀疑…
这东西是不是个坏籽儿。
它们平时还会跟着蛟老祖,只要蛟老祖到水里,它们就在蛟老祖身边乖巧的看着蛟老祖,它们是挺高兴的,但是蛟老祖明显不大喜欢它们,每次它们凑上来,蛟老祖都会去凤七爷那里躲着。
反正我是挺乐呵。
正当我拿了个小板凳,准备陪鲛人魂玩一会的时候,突然间听到楼下有哭声。
走下楼就看见一对中年夫妇哭泣着,在我的客厅里,似乎在找什么,他们在看见我以后立刻跪在了地上,咣咣磕头。
这架势给我吓了一跳。
我赶忙往后退了两步,有些着急的问道:
“什么事儿?别光磕头!太吓人了。地板都要碎了!别磕头了,我可求求了啊!”
“救救我们的儿子啊,求你了,救救我们的儿子!”
我听到这里就已经派着六爷七爷两位去探查事情了,正常弟马看事儿并不如我这般,他们都是要上香,唱调请老仙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但是既然仙家们的本体都在我这儿,我也自然就没有什么好磨叽的了。
就像是大部分的弟马,他们的仙家不在身边,所以他们要靠问,要靠上香把仙家们召唤到自己身边。
但是我身边满是仙家,就像是你朋友就在你2米的地方,你非得给他打个电话,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儿就不必再做了。
不一会儿六爷和七爷就回来了,凤六爷自己找水喝去了,凤七爷来到我身边,开口道:
“真是蛮有意思的,他们的儿子一个月前非要出家,好端端的工作不做了,老婆孩子也不要了,硬生生跟自己老婆离了婚,然后净身出户去当和尚去了,至于那小庙…庙宇不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香火鼎盛。看上去也有一丝奇怪,不过像我们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儿是不往寺庙去的,毕竟那是人家的地盘,所以绕一圈就回来了。”
我自然是明白凤七爷的意思,就好比每个仙家都有自己修行的道,有的可能修的是佛,有的可能修的是道,有可能修的是自己的法门,不论如何都要尊重各个信仰。
想到这里我便坐在座位上,大喜给他们倒了茶,我叹了口气说道:
“先别哭了,把事情说明白,我们把金钱这个事定下来,人我会想办法帮你们找回来,现在哭来哭去的事情说过七零八落,到时候落了点什么重要的事儿,耽误了你们儿子的营救,到时候我可不负什么责任啊。”
我说完这话,他们立刻就老实了,那中年女人擦了擦眼泪说道:
“我们是通过周凌小姐介绍来的,我们是世交,她说您很厉害,我们就来了。我们儿子前段时间诊断出了轻度抑郁,本来我也没想那么多,想着好好吃药,配合治疗就好。”
“结果我那儿媳妇就偏说要到处去拜一拜,这一拜二拜的就被人介绍去了那个小寺庙,结果夫妻两个刚去完没两天,我儿子就像是疯了,一般非要出家。不出家就好像要喘不过气来着。”
所有的问题就是出在那寺庙身上,我叹口气,说实话,现在这个小别墅我住的实在是有点太舒服了。
我短期内都不想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