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谈情说爱的花忍冬突然发现快要过年了,刚好也有好几个月没回去看看大伯一家了,便决定也和周家人一起回去过年。
这时候大雪封路,花忍冬便没借车开,而是给一家老小都买了卧铺票。
知道花忍冬要和周家人一起回去,夏宇很是不舍,可到了年底部门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他就是再不舍,也不能跟着花忍冬一起回去。
和隋勇一起开车把人送到火车站,又买了站台票,一起把人送上车,放下两大兜子他自己做了,给他们路上吃的零嘴。下了车又站在车下朝花忍冬直挥手,那腻腻歪歪,像是怕花忍冬不回来的模样,看的周家人直偷笑,纷纷打趣花忍冬这对象找的不错。
花忍冬被打趣的多了,心里害羞,嘴上却得意地道:“他要是不好,我也不能找他啊!”
周姥姥和周姥爷也点头赞同,自从知道那一部门都是异能者,花忍冬又是里面最厉害的,他们再看那些异能者也不害怕了,甚至还能感觉到有些异能者家属为了能多买些东西,对他们的讨好。
虽然不至于尾巴翘上天,但他们已经知道自家这个小外孙女了不得了,再好的青年也配得上。
而夏宇这个年轻的部门一把手,当然是其中最优秀的那个,对于这桩亲事周家人都是举双手双脚赞同。
当着夏宇的面,谁也没开玩笑,等车一开起来,周小雅和周小月就围着花忍冬,姐夫长,姐夫短地问来问去,连小小的周小梅也跟着喊姐夫,只是孩子还小,说话不太清楚,一声声姐夫喊的像假夫一样,让花忍冬哭笑不得。
只是一家八口人,但周小梅还小,只买了七个卧铺,周小梅被方艳红抱在怀里。
剩下的一张上铺票就被一个年轻人给买了去。
看看自己车厢里空空如也,再听着隔壁车厢里传来的欢声笑语,年轻人在铺位上纠结了许久才缓缓地从上面下来,敲响了隔壁车厢的门。
面对一屋子打量过来的目光,年轻人尴尬地道:“那个……我想去厕所。”
一屋子人的目光更奇怪了,周来福都无语笑了,“兄弟,你想去厕所就去呗,难道……还得告诉别人一声?”
周来福本想说,难道还想让我给你把尿?可话到嘴边,想到一车厢都是女人,硬是把话逼了回去。
青年显然更尴尬了,但尴尬中还带着一点点恼意,“不是,你们都不在车厢里,就我一个人,我去上厕所,万一有人趁里面没人,进去把东西偷走了咋办?”
一听青年的话,周来福反应过来是他误会了,忙道歉:“哦哦,对不住啊,是我没想到,你去吧,我过去车厢里看着。”
说完,起身回车厢里了。
青年愤愤地去了厕所,回来往上铺一翻,也不理周来福了,倒是把周来福尴尬够呛。
之后青年又过来敲了两次门,一次是他又要去厕所,一次是他要去餐车吃饭,顺便上了个厕所。
两次都是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敲了门就走,周来福就笑呵呵地回车厢里待着。
直到晚上要睡觉了,一家人才各回各的铺位。
周来福和周姥爷周姥姥回的那边,周家女人孩子则和花忍冬在一个车厢里。
火车从京市直达新市,路上停留的站点不多,到了夜里更是一站不停,大家一觉睡醒,早上七点多钟就到站了。
一家人拎着简单的行李从火车上下来,其余东西都被花忍冬装进空间里。
自从知道花忍冬有能装东西的空间后,周姥爷周姥姥和周来福兴奋了好几天,就是过了这么久,见一次还震惊一次。
只有毫不知情的方艳红和她的女儿们,还奇怪从京市回来,一家人怎么就带那么点行李?这和她预想的衣锦还乡一点都不一样。一想还有个词叫财不露白,母女几人又释然了,他们一点都不想大过年的,还要因为自己家发财了,又要和大房那边掰扯不清。
出了站台,外面已经等了两辆车,开车的一个是花忍冬认识的三哥,另一个花忍冬见过,也是三哥的人,却叫不出来名字。
两辆车,周家八口人刚好够坐。
一回头就看到那个没说过几句话的年轻人,拎着两个大大行李,站在出站口发呆。
坐在副驾驶的周来福朝他挥挥手,“小同志,你要去哪儿啊?”
年轻人认出是周来福时,木愣的表情有点龟裂,但看到他坐在车里,还是心存侥幸地大步走过来。
“大叔,我要去幸福公社,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周来福一听是幸福公社,一拍大腿,“这可不巧了?我们就是幸福公社的,要不挤挤?”
年轻人一听眼前就亮了,也不和他客气,直接拎着手里的行李就往后备厢里放。
周来福也下车帮忙,等放完行李,周来福让他坐到自己之前坐的副驾驶,他则和老两口和抱着孩子的方艳红一起挤在后面,倒是让年轻人不太好意思。
虽然这时候的人都瘦,但这时候的车也没后世的车宽,冬天又都穿得厚,一家四口人挤在后面确实有点挤。
但周姥姥这人很健谈,开始问起年轻人去幸福公社做什么,一来二去也就让年轻人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