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机会了,就没有再追,往山脚下投了一眼,透过雾气,依稀见到那逃下的骑将去了一面大旗之下,那里还有一个明显地位更高的骑在马的军将。
深深看了一眼后,他没在这里继续站着,而是退入了裂隙之中,那些白疫则是悍不畏死的跟着冲入进来。
这一次冲击持续了十来分钟,等停下来后,裂隙前方已是堆满了尸体,简直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且到处充斥着难闻的气味。
陈必同说:“这些尸体我们可以堆在门口焚烧一部分,裂隙前的气流是往外走的,正好阻挡一段时间,这样我们也能顺便恢复一下体力。陈队长,我在车子有准备好油桶,可以让方助理他们拿给你。”
陈传说:“我去办。”
他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就提两个油桶进来,而此刻陈必同已经将大部分尸体挪到裂隙前方了,他将藻油泼在面,随后用打火机点燃了,面顿时腾起了熊熊大火,因为气流是向外涌动的,所以滚滚浓烟一时遮蔽了山道。
陈传看着外面,说:“陈老师,刚才那人实力不弱,只是以他们目前的力量,如果不是格斗家亲至,即便进入中心城中,恐怕也造成不了太多的破坏,他们的目的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陈必同摇头说:“这应该只是他们的先头部队,一旦突破,那么后续部队应该就会调动过来,可即便只是少数先头部队突入,那也有着极大的政治意义。
自将旧帝国推翻,大顺民国立国九十多年来,这些余孽从来没有突破过封锁,没有一次从交融地进入过大顺。
但如果有一支部队突入中心城,并对我们造成一定的破坏,那就可以极大的鼓舞军心士气,团结内部。
并且有了一次,那么就可以有二次。”
陈传想了想,不禁点头,这个道理他是能理解的,两个集团的较量,不止是军事的胜负,还在于内部维护自身统治。尤其像旧帝室这样的统治集团,必须持续对外输出武力,才能缓解内部的压力和矛盾。
陈必同神情凝肃的说:“正是因为意义重大,所以他们一定会不惜代价设法突破我们的封锁,我们接下来将要打一场硬仗了。”
陈传说:“那就让他们来好了。”
只是他又看了看下面,虽然这么守下去他有把握守住,但是太过被动了,而且对方一直能够从容调度,身为一个格斗者,他并不喜欢这种光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
所以他转了下念,说:“陈老师,我刚才看见那将旗距离我们非常近,就在山脚之下,这既然只是先头部队,那我们能不能冲下去,设法将对面主将杀了?”
陈必同听到他这个大胆的想法,并没有认为他异想天开,而是认真考虑了下这里的可能性,沉声说:“并不是没有机会。”
这虽然是一个冒险举动,但可以试一试,因为对方根本想不到他们会冲下来。
而且他来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此回派遣出来的征国将军正与中心城这里格斗家对峙着,所以对面没有绝对实力能够压制他们的人。
他说:“在这个距离,要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如果行动足够具备突然性,还是有一定可能得手的。”
陈传说:“陈老师,这次就由我来当面主攻吧,我的速度更快。陈老师,你能利用裂隙,我在前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陈老师则可以趁势潜至前方,寻觅机会,我们也不用强求,如果没有机会,那就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