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珩向着包间走去,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其中还夹杂着尖叫。
他一把抓住了一个服务员的手:“发生什么了?”
“死人了!死人了!”
崔少珩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听错了,但是紧接着一个跑过去的人撞到他身上,给他酒都快撞醒了:“md,急着投胎啊?”
女子显然十分害怕,被他骂了也不管就想往外跑。
崔少珩有些奇怪,向着他们跑出来的方向走去,不就死个人?有必要怕成这……样?
他愣住了,本来酒醒了就有些烦躁,此刻烦躁的心算是彻底被震惊取代。
这个包间就是他们刚刚换掉的包间,而地上的女人就是说了南栀矫情的那个人。
她四肢从小腿到大腿,小臂到大臂都被折成了十分诡异的姿势,看伤口的位置是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了,脖子上划了三刀,脸上也满是刀痕,她张着嘴,舌头就掉在了她的手边。
呕!
崔少珩直接转身吐了:“卧槽,难怪都跑,呕!”
他愣了愣,顿时抬起了头,显然意识到了什么向外跑去,但是跑到门口的时候,南栀的车已经不见了。
那个包厢是他们之前的包厢,那个女人说的是南栀,如今人出了事?会不会太巧合了………还是说……
“霍凌,你在哪?”
“怎么了?崔少爷也有联系我的一天?”
崔少珩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老子TM问你在哪,你会所出事了!”
霍凌轻笑着:“怎么?你觉得是我?”
“除了你还会有谁?”
霍凌:“那你可真是误会我了,这次还真不是我。”
崔少珩有些奇怪:“不是你?”
霍凌:“是啊~这人还真是高明,把监控都卸了,这手段,绝对不是普通人,要知道我的会所可没那么好惹事。”
崔少珩:“你在哪?”
霍凌:“我在南市啊~”
崔少珩:“你怎么会在南市?”
霍凌叹了口气,缓缓从浴缸里起身:“好不容易忙完了,想来和只只偶遇一下,谁知道会所里传消息过来了?好可惜啊,早知道就直接回A市了。”
崔少珩:“这么说来真不是你?”
霍凌有些无语,直接掐断了电话拿起浴巾。
他懒懒散散的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棕色的头发还微湿的耷拉着,透过杯中的红酒可以看见他满是暴虐的眼神在红酒的覆盖下猩红一片。
精致的脸上却有些阴鸷的诡异气息。
“崔少珩。”
金闪闪和杨昭跑了过来:“那个包间里是怎么回事?”
崔少珩摇摇头:“不知道,但我有点担心南栀被盯上了。”
金闪闪向后撩了一下齐耳短发,从杨昭手里拿过烟抽了口:“该不会是霍凌……?”
“不是他,我刚刚给他打完电话,他在南市。”
杨昭:“少珩,他在南市不代表就不是他,除了他自己,谁还敢在这动手?”
崔少珩有些沉默,霍凌的性子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特别是小的时候,他可以说是同辈中最令人害怕的那一个。
而他偏偏又喜欢南栀这个神经病,南栀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和个疯狗一样。
金闪闪将烟扔了高跟鞋在上面捻了捻:“只只呢?”
崔少珩:“代驾送回去了。”
“她出来也没化妆,肯定回家倒头就睡了,我打个电话给南伯母吧。”
………翌日
“啊………头好痛………”
一只雪白的手从被子里抽出随便扒拉了几下找到了手机:“………1点。”
南栀放下手机缩回了被子里,过了好一会后被子才渐渐鼓起一个包。
而被子里的人则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好累………怎么这么多电话。”
她赤脚踩上了地毯拿着手机进了厕所。
“喂,闪闪怎么了?那么多电话骚扰我?”
电话那头的金闪闪都要无语了:“只只,出事了。
昨天我们在的那个包厢,那个说你坏话的女的死了,你如果醒了就来趟派出所,我们刚做完笔录。”
南栀愣了下,回忆了一下她说的是谁:“啊………还要去派出所?真是够麻烦的。”
“快来吧,我在这等你。”
南栀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蓬头垢面却还依旧美丽的自己点了点头。
她不紧不慢的洗了个澡,挑选了一下衣服,最后还是选了个黑白的香家吊带裙还有m家的经典款双色玛丽珍,头上带了一个碎钻发箍。
“陈叔,备一下车,我要出门。”
南栀暗灭了电话随意拿了个包往里面丢了几根口红,她天生丽质,化妆少,但是口红还是会涂一下的。
好的,一切十分顺利,如果下楼时候没有看见她妈坐在沙发上就更完美了。
江知念缓缓喝了口茶:“昨天送你回来的人你认识吗?”
“不是代驾吗?”
江知念有些头疼,昨天南栀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副驾睡过去了,他们去把她带下来的时候压根没有看见代驾,要不是金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