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点点头,看着莫娜的舌头变成半截,嘴里满是鲜血:“你说说话呀~”
莫娜也想说,可是她说再多又有什么用,落在这两个魔鬼的手里,她就算再怎么祈求都没有用。
南栀有些无趣的摆摆手:“原来说不了啊,那都拔了吧。”
手下点点头,丝毫不嫌弃血液的抓住了莫娜的下巴,而另一人手起刀落十分娴熟。
南栀暼了一眼看见了她的脚,感觉着自己脚底的疼痛,被白纱布紧紧缠绕的束缚。
“别忘了针啊,这么喜欢放针。”
傅思卿那双白皙如玉的手缓缓捏起一根针,手指微转就射了出去,没入她的皮肉之中。
没了舌头已经无法喊出声,但是疼痛让她忍不住的嘶吼着。
傅思卿笑着点头:“就这样,我要她身上每一寸,每一块肌肤,都是针。”
“好的先生。”
傅思卿走到南栀面前缓缓蹲下:“现在气消了吗?”
“嗯,很开心。”南栀笑了下点点头,任何欺负她的人,都要千倍百倍的奉还回去。
傅思卿瞥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人,缓缓将南栀推出这血腥浓重的房间,而楼上,女佣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午餐。
南栀瞥了一眼这个坐下也不吃饭,从头到尾看着自己的人。
【看什么看?虽然我知道我很好看,也没必要一直看吧。】
傅思卿嘴里微勾:“只只以后可以试着相信我吗?”
“可以哦~”
【信你才有鬼。】
傅思卿忍不住的笑了下,对这个小骗子真的有些无奈。
“那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南栀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的喝着汤。
【怎么一天天的都是这个话题,除了这个没有别的话题了?】
傅思卿当然想和她慢慢来,但是她身边觊觎她的人太多了,如果不先下手为强,哪里还轮的到自己?
“试一试,你又不吃亏。”
南栀:“你了解我吗?”
傅思卿:“我不需要了解,无论你是如何,我都喜欢,只只这么心急要参加一生只有一次机会的舞蹈大赛是为了什么呢?
这么着急?是什么给了你危机感?只只~你可以利用我,利用我替你扫清一切障碍。”
南栀沉默的看着面前的人,好像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温柔的眸子仿佛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看穿人。
【利用你?可是你再怎么说都是不稳定的。】
南栀:“我觉得有些太着急了,傅先生这么喜欢我,还没问过我是不是喜欢你呢。”
傅思卿:“那只只喜欢我吗?”
“不喜欢。”
傅思卿点点头垂下眸子:“还真是直白呢,有些伤人。”
【真是发了霉的葡萄,一肚子坏水………】
一顿饭吃完后南栀就回了酒店,再和他待下去,南栀感觉自己都没有秘密可言了。
第二天南栀就踏上了去U国的飞机。
坏消息,下飞机就出事了。
更坏的消息,醒来周围已经是在破烂屋子里了。
【靠!真是铲屎官遛狗,从头6到尾,那群保镖到底有个屁用啊。】
下了飞机是酒店的人来接,紧接着的是车祸,周围突然乱了起来。
南栀坐在后座,撞的是另一边,很显然不是冲她命来的,但是这猛烈的冲击也让她有一刻头脑的不清醒。
南栀在对方打开车门的一瞬间给了那蒙面人一拳,又给了他下面一脚,可是紧接着对着她的就是一把枪。
南栀看了看周围,她的手脚被胶带绑了起来,嘴上还贴了胶带。
【这车祸肯定给我撞脑震荡了,头痛的要死………不对!现在什么时间?我不会错过莫罗的报名验证期吧!】
南栀看了一下周围,很显然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她还不确定自己晕过去了多久。
南栀被绑在身后的手摸了摸后腰的裤子处倒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今天穿的是裤子。】
南栀把手扭了扭,以一个十分诡异又不舒服的方式,取出了裤腰内侧的刀片。
南家子女遇到绑架什么的都是正常的了,所以从小就会训练她们。
她的双指夹住刀片往回一划,胶带便被割下。
她转了转手腕连忙把脚上胶带割开,还没有撕下就躲到了门口。
她蹲在门后将身上和嘴上的胶带撕下,突然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很安静,有脚步声。
她的食指和中指夹住刀片,静静的调整呼吸。
当门把手被转动,进来一个健硕的男子。
男子一开门就看见原本该在房间里的人不见了,他不可置信的走上前去,正要捡起地上的胶带。
下一刻一只手轻轻的抚过他的脖子,带动喉结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可是他没有丝毫的玩闹之心。
男人转身看向南栀。
南栀抬起手打了个招呼笑了笑,无声的说了句你好。
她的修长的手指上还夹着那片刀片。
而男人的脖子处流出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个胸前,直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