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看着面色阴郁的纪晏礼单膝跪在床上,扯开领带,随后攥住她纤细的脚踝将人拽了过来。
“纪晏礼,你要做什么?”温苒敛起眉心。
纪晏礼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系上举过头顶。
他盯着她的眼睛,“我要做什么,你猜不出来?”
温苒狠狠的颤了下眼睫,“纪晏礼,我和你马上要离婚了!”
纪晏礼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雪白的脖颈,随后往下把玩着她的柔软,“刚才你提江舟的时候说的是‘我们’,而本应该是‘我们’却变成了你和我!温苒,是不是我们离婚了,你就会和他在一起?”
温苒否认道,“没有!纪晏礼,你放开我!”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讥讽道,“谁会信?”
温苒被彻底激怒,一向清冷的她再也忍不住向他喊道,“你不信又如何?离婚后我和你就是陌生人!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和你从此之后没有任何的关……”
‘系’字没有说出口,因为被纪晏礼吃进了嘴里。
他狠狠地吮着她的唇舌,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另一只手按在腰带扣上,咔嗒一声,金属扣弹开,他抽出腰带丢在一旁。
他解开扣子,拉开拉链,甚至来不及褪下西裤,便拨开女人那微薄的布料想要和她结合在一起。
温苒倒抽了一口凉气,她声音都颤抖了几分,“纪晏礼,我怀孕了!”
纪晏礼听着女人变了调的声音,伏在她上方喘着粗气。
温苒以为男人关键时刻停下来是放过她了,她松了一口气。
可是没过一秒钟,纪晏礼便将她捞起,让她跪在床上,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帮他释放。
温苒鼻酸,眼泪不停地落在床面上,很快就洇湿了一小块。
男人扯住她的黑发,扳过她巴掌大的脸和她深深浅浅的接吻,他尝到了她眼泪咸涩的味道,但是他也没有心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人闷哼一声,他握住纤细腰肢的双手紧了紧。
温苒闭上眼睛,紧抿着嘴唇,指甲死死地攥在掌心。
纪晏礼看着她大腿内侧似乎是有些破皮了,他嗓音沙哑,“我抱你去洗澡。”
温苒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任由着男人抱着她去洗了澡。
温苒全身皙白,轻轻碰一下都会变红,更别说这么猛烈地冲撞了。
纪晏礼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喉结滚了滚。
毕竟不是真的做,总是差了那么点儿意思。
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会心猿意马。
他在盥洗台上铺上浴巾,将温苒抱坐在上面。
他回卧室床头柜里的医药箱中找出药膏,这还是上一次他们来这里过夜,温苒忽然来了月事,他用了同样的方式纾解。
当时,他笑温苒娇气,特意去买了药膏。
没想到今天又派上了用场。
纪晏礼回到浴室后,看着温苒眼睛和嘴巴都是红肿的,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他心里有些烦闷,走到她面前掰开她的腿,蹲下身为她擦药。
画面很直观,他难免又有了反应。
温苒忽地嗤笑了声,主动环住男人的脖颈勾着向下,“纪晏礼,你想要我吗?”
从反抗到主动,纪晏礼意外又不解,“什么意思,你不是怀孕了不可以吗?”
温苒眼底有他看不懂的情绪,“运动得太激烈,说不定我就会流产,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孩子会生下来了。”
纪晏礼眸底氤氲着风暴,幽邃的眼眸透着阴鸷,“生不生的下来,只有我说了才算!”
他将温苒的双手扯下来,一身怒气地离开。
不久,砰的摔门声传来,温苒知道纪晏礼离开了。
她缓缓下来,走出浴室,看着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还留有暧昧的痕迹。
此刻,她赤着身子,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
纪晏礼回到纪氏集团,他站在落地窗前把玩着打火机,目光却没有焦距。
半晌,他从烟盒抽出一支烟,烟尾泛起猩红的火光,尼古丁的味道滚过他的肺,他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回想了遍,觉得温苒和江舟购物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他拿出手机打给苏驰,“给你十分钟时间查一下温苒今天都去了哪些地方、做了哪些事?”
不到十分钟,苏驰便回了话。
“纪总,太太早上离开星月湾后去何记粥铺吃早餐,然后就去了宋氏集团旗下的光线娱乐,她把江舟引荐过去,已经签约了。”
纪晏礼面色冷峭,下颌线紧绷,他眸子里像是撒了一把霜,即便是笼罩在一片怒火中,也没有要融化的迹象。
温苒帮江舟,还带他购物,只是为了那晚他帮她吗?
纪晏礼觉得这种回馈不成正比,他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温苒一定是对他动心了!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指尖捻灭烟蒂,拨出了宋志明的电话。
“宋董,我们做笔交易……”
温苒踏着月色回来,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
走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