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婶子,恐怕我不能做您二位的女婿了。”
他王安文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娶一个瞪自己母亲,有杀人嫌疑的女人。
“为什么?”
吴爸吴妈想不明白,不约而同开口。
吴妈不知道吴蝶的所作所为,还在竭尽全力地为女儿争取。
“安文啊,你跟小蝶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处对象吵闹是很正常的,不能因为吵吵几句就取消婚约呀。”
“婶子,妞妞,妞妞她溺水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生死未卜。”
王安文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跟吴爸吴妈说话。
“这枚盘扣是护士从妞妞手心里取出来的。”
“妞妞溺水昏迷都紧紧地将这枚盘扣拽在手心里,我怀疑她是被人推下河的,这枚盘扣就是妞妞从凶手身上拽下来的。”
“小蝶。”
王安文的话让吴妈一对瞳孔发生剧烈震动。
吴妈别过脸,严肃地望着闺女。
“你今儿有没有见过妞妞?”
“安文手里的这枚盘扣是不是从你旗袍上掉下来的?”
吴爸眉头紧锁,开口语气几乎是命令。
“小蝶,把你那件旗袍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没有没有,我今儿没有见过妞妞,这枚盘扣也不是从我旗袍上掉下来的。”
“爸妈,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也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吴蝶一脸受了委屈的表情。
“要是我跟哥一样是你们亲生的,你们还会这样对我吗?”
王安文双眼瞪得更大,又一次被吴蝶的言论给刷新了三观。
“叔叔,婶子,我觉得我已经没必要再登吴家的门了。”
“今日扰了叔叔婶子的清净,我深表歉意。”
王安文对吴爸吴妈鞠了一躬。
“叔叔婶子不必再逼问吴蝶同志,我会将妞妞落水这件事儿上报给公安局,这件事是不是吴蝶同志所为,我相信公安同志会调查清楚。”
王安文决定报警,吴蝶急了。
“王安文,我是你的未婚妻。”
眼看王安文打算离开,吴蝶冲到他面前,拦住他歇斯底里地怒吼。
“为了养女,你将自己的未婚妻告到公安局,你就不怕因此坏了名声,以后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吗?”
“我王安文的名声跟妞妞一条命相比,微不足道,我宁愿打一辈子光棍也要查清楚妞妞落水的真相。”
王安文语气坚定。
“还有,咱们马上就不是未婚夫妇了。”
“明天下午,我父母会上这里来退婚。”
王安文离开后,吴蝶心乱如麻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管吴爸吴妈在外面如何敲门,她都不开门。
该死的妞妞!
该死的王安文!
吴蝶一边咒骂,一边手握剪刀将在国风潮流定制的那件旗袍剪成了碎片。
“妞妞醒了吗?”
离开吴家,王安文直奔妞妞所在的医院。
护士看着一脸憔悴的他,很遗憾地开口:“王同志,从你离开到现在,妞妞没有苏醒过。”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医生说十二个小时内苏醒就没问题。”
王安文疲惫地坐在病床前,紧紧地握住妞妞的小手。
“妞妞,爷爷奶奶爸爸都喜欢你,你一定要醒过来,知道吗。”
担心妞妞半夜苏醒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害怕,王安文不肯离开医院。
他守了妞妞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主治医生到病房查看情况,发现他下巴长出了好些胡茬子,两只黑眼圈快赶上大熊猫了,像是一夜没睡。
“王同志,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了,妞妞没能苏醒,你要做好她变成植物人的心理准备。”
“不会的,不会的。”
王安文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这孩子很坚强,很勇敢的,她不会变成植物人。”
“医生,请你再想想办法,需要花多少钱都行。”
主治医生无奈地摇头。
“王同志,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咱们国家的医疗水平有限,我实在无能为力。”
王安文跟主治医生因为妞妞的病情头疼时,王父王母带着福利院的黄姐走进了病房。
“妞妞,我可怜的孙女儿。”
见昨儿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孙女儿脸色苍白,毫无生机地躺在病床上,王母心痛得像被针扎了似的。
王父更是一脸自责的表情。
“妞妞,你这傻孩子,为什么要独自跑去河坝里给爷爷捡石头呢。”
“爷爷喜欢往鱼缸里放漂亮小石头,但爷爷更喜欢你呀。”
“你要是醒不过来,以后爷爷再也不养鱼了。”
“王老师,我听说国风潮流的萧店长医术了得。”
黄姐凑到病床前看了妞妞几眼后,开口打断了王父王母的话。
“听说萧店长曾经用针灸加推拿救过自己的公公。”
“萧店长的公公上山砍柴不慎跌倒,陷入昏迷,医院也是说萧店长的公公极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结果经过萧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