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红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师傅的额头和背脊上都渗出了汗水,但他的动作依旧稳健有力,每一击锤都准确无误。
井眼愈发深入,师傅在下面精准地操作,而上面的两个小师傅搬土、递工具。
好几个小时后,清凉的泉水终于被师傅引出了地面,大家欢呼起来。
师傅擦了把汗,坐在一旁的木棍上,摸出自己的旱烟袋,准备卷根旱烟。
王慧英适时地递上水杯,保温桶和茶叶盒子。
几位村民凑过去,和师傅拉起了家常。
正在这时,关幼霜和顾尔容回来了。
除了好几顶草帽,他们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
王慧英摆着手,兴奋道:“尔容,幼霜,快看,已经出水了。”
“这么快。”顾尔容走过去,就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红塔山烟,说:“师傅,辛苦了,来抽这个吧。”
老师傅摆摆手,说:“我还是觉得咱们的老旱烟得劲。”
关幼霜觉得好新奇,她走过去瞅着那井看了又看。
那师傅笑着说:“等我抽完这根烟就做辘轳,做好后就可以打水了。”
现场做辘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