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每个月也有工资,再接受尔容的那点钱,传出去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他们呢。
黄春燕坐了一会,觉得这气要是不发泄出来,她估计会气死。
她回到家里,刚掀开门帘,臭袜子味就充斥而来。
顾如意正交着腿,斜躺在炕上闭目养神。
听到门帘翻动,顾如意睁开眼睛,笑道:“媳妇,你回来了,我快饿死了,快做饭吧。”
黄春燕怒不可遏,拿起炕上扫床单的小扫帚就甩了过去:“你是手折了还是脚残了,连饭都不会做,被伺候惯了是吧?”
顾如意躲开小扫帚,笑意全无。
“你不想做就算了,我大不了吃点馍。”
“怎么?听你的语气还委屈上了?你不是去你舅家了吗?怎么,人家连顿饭都没给你?”
“你胡说什么?”顾如意烦躁地跳下炕,“今天下午我还有事。”
“什么事?”
“幼霜走的时候就交代过了,有几个色号的线可能不太够,让我及时添补下。”
黄春燕呵了一声,冷嘲热讽:“人家安排的事你倒是上心得很。”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在厂子里干活,幼霜给钱了,我就有责任做好事。”停顿了下,顾如意继续说,“你也一样,幼霜待咱们不薄,咱得对不起人家这份信任。”
“行了,轮不到你教训我。”黄春燕烦躁地打断他,“我还有事,要去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