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灿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开心道:“爹爹,你最好了!”
苏明迁看着女儿高高兴兴的样子,想不做个开明的父亲都不行。
谁拒绝得了这么贴心的小棉袄呢!
他想了想,叮嘱道:“下次不许再胡闹,绝不能随便出入歌舞乐坊那些地方,如果想去,一定要事先告诉我和你们娘。”
这时几个衙差押着一个老头走了进来,老头面色惶惶,一进来就跪了下去。
苏灿瑶他们三个赶紧退到一旁,
一名衙差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将一块惊堂木放到案牍上,恭敬道:“大人,惊堂木就是这个小老头拿走的,他上午来报官,看这惊堂木不错,适合……适合垫他家桌子,就给顺走了……这是我们从他家桌子底下抠出来的。”
“……”苏灿瑶终于知道惊堂木是怎么没的了。
她低头瞥了瞥,那惊堂木上多了一个明显的坑印。
她觉得很有可能是桌子腿压的……
好惨啊惊堂木。
苏灿瑶忽然觉得她爹爹好难。
你们当县官的可真不容易!
老头子跪在地上,淌着眼泪解释:“大人,我就是看那块木头方方正正的,正适合垫我家桌子,所以才顺手把它拿走了……我下次再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他顿了顿,又说:“如果实在饶不了,您要把我关起来,那管吃喝吗对了,我家里大鹅还没喂,您能派个人去帮我喂吗”
苏明迁心累的摆了摆手。
让老头赶紧回去,省得天黑了他还得派官差送他!
从衙门出来,三人都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