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猜测的没错。
沈煜确实有那个打算。
他努力压抑着心底的火气,满眼委屈的看向了白如意。
“如意,若是这谣言再传下去,怕是我的名声和官声都要毁于一旦了。”
“你可愿意亲自出面帮我澄清此事呢?”
“你可是当事人,只要你亲自出面,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沈煜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温柔。
因为他知道,白如意最吃他这一套。
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白如意肯定会不惜一切的帮她澄清谣言。
却没想到,白如意看向他的目光中竟全是为难和委屈。
“夫君,如意还在月子呢,又出不了门,该怎么出面呀?”
“你总不能让我月子里出门,当街去和大家解释吧?”
“如意相信夫君不会这么对如意的。”
沈煜嘴角的得意瞬间凝固。
怎么回事?
白如意这次怎么没有按照套路出牌?
她不是应该不顾月子不月子的,直接冲上大街,去维护他的名誉和清白吗?
难道是自己表现的不够温柔,没有将她哄得晕头转向?
可之前自己也是这么哄骗于她的呀?
如此想着,沈煜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可为了找回自己的脸面,他还是尽量耐着性子和白如意周旋。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一直丢人下去吧?”
“我还要不要出门了?还要不要上朝了?”
“如今,我在同僚面前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就连一些比我官职低的人都敢因此事嘲讽我几句了。”
“如意,你当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丢人至此吗?”
沈煜说话的同时,还特意留意着白如意的神情。
见白如意依然满脸为难,丝毫没有妥协冲动的意思,他心内的火就彻底压不住了。
“白如意,你别忘了,这事儿可是因你而起的。”
“若不是当日你莫名其妙的翻旧账,将你拿出嫁妆给沈府使用的事情说出来,我今日也不用丢脸丢遍整个京城。”
沈煜的话简直震碎了糖糖的三观。
【狗渣爹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还真是强。】
【明明是你先冤枉娘亲挪用了沈府库房的银子和物件。】
【娘亲为了自己的清白才细算沈府旧账的。】
【怎么就成了娘亲莫名其妙的翻旧账?】
【无耻,简直太无耻了!】
【怎么办?忍不住想打人!】
【而且还是特别想打人的那种!】
白如意:娘亲也想打人。
特别想的那种。
不如我们等下就打吧。
可面上,白如意还是露出了委屈和歉疚的神情。
“夫君说的对,这次的事情是如意惹出来的,如意定然会帮夫君解释清楚。”
“只是,若是我在月子里跑出去解释,大家定会觉得是夫君苛待于我,就算是我解释了也没人会信的。
“说不定还会觉得是夫君裹挟我去解释的呢。”
“这样夫君就更说不清了。”
沈煜虽然觉得白如意说的有理,可还是很希望白如意现在就能出去解释。
毕竟他可不想被人继续指指点点下去了。
白如意自然看穿了沈煜的想法。
她继续道:“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夫君被人嘲笑下去。”
“不如这样吧。”
“等我出了月子,夫君带我入宫一趟吧。”
“我记得每年十五左右,宫中都会举办宫宴,邀请群臣及其家中女眷入宫赴宴。”
“到时,夫君只要带我去赴宴,我定能在宫宴上将此事说清楚。”
话音刚落,激动的小奶音便传入了耳中。
【对呀!】
【娘亲赶不上大年初一的宫宴,却可以赶上正月十五的宫宴。】
【只要能拿回自己的玉佩,佩戴着玉佩进宫赴宴,就能和太后母女相认了!】
【等娘亲成了公主,要保护三哥,要收拾柳依依,都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那玉佩该怎么要回来呢?】
【柳依依既然知道那玉佩的重要性,肯定不会轻易还回来。】
【说不定还会贴身保管呢。】
【要不让小黑和小白去偷回来?】
【可这样娘亲佩戴的时候不还是会被狗渣爹发现吗?】
【到时候再给娘亲安个偷盗的罪名就不好了。】
【毕竟在狗渣爹的眼中,那玉佩如今可是柳依依的。】
白如意:糖糖放心。
娘亲自有打算。
而沈煜那边,心内也很是纠结。
因为他原本初一和十五都带柳依依入宫的。
柳依依虽然现在还是个妾室,但却是国公嫡女的救命恩人,更是永定侯的干女儿,好名声在外,即使是入宫赴宴,太后和皇后也不会多说什么。
而且,他也不想再被人继续指指点点,即使是一天都不想。
白如意见他犹豫,继续道:“参加宫宴的不仅有朝中重臣,还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