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差点让这些狗种跑了去!”
郭信在马上看着被抓回来的降卒,只见四个人各个都是一脸惊恐的煞白,跪在地上一个劲对着郭信磕头,又因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靠脑门砸在地上的反力抬头,再重新重重地砸在地上。
郭信皱眉看着地上作态凄惨的降卒:“尔等从贼作乱,本军昨日已饶了你们一命,为何还要再逃?”
旁边的士卒见郭信问话,又将几人抓正身子。只见几个降卒脑门都被撞得鲜血淋漓,看着很是可怖,其中一个更是直接闭眼昏厥过去。
降卒们头上的血混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争先恐后地向郭信求饶:“军爷饶命!”“我再不敢了!”“求将军一条生路……”
郭信见状叹了口气,问向身旁的王元茂:“这种情形,按军中规矩该如何处置?”
王元茂毫不犹豫地抱拳道:“回郭都将,降卒再逃,自然只有处死一条。”
郭信颔首,从马上俯视着降卒们:“我想饶了你们,但不能破了规矩。何况咱押的还有这么多人,总不能都学你们试着跑一回再被抓来。”
章承化有些不耐烦,请命道:“郭都将跟这几个狗种是白费吐沫,还是让末将来开刀罢。”
降卒又是以头抢地,嘴巴也哆嗦得只能出些呜咽的怪声,竟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郭信一踢马腹背过身去,吩咐章承化:“章队将按规矩办事罢。”
“卑下得令。”
很快,郭信身后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在山谷间长久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