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见印象深刻。只可惜军中条件有限,并无美酒佳肴,只能改日再与兄举杯对饮。”
符昭信显然并不在意,还开玩笑道:“若郭郎行军之中有美酒佳肴,待我回家之后告诉阿父,阿父恐怕会认为郭郎带兵无术,郭郎将不能与大妹成为眷属矣。”
两个人名中都有一个“信”字,且都在家中排行老二,郭信感觉与符昭信颇能谈得来,彼此间谈笑片刻,符昭信便将魏国公的意思向郭信说明,并阐述其中缘由。
“父亲身受官家朝廷厚恩,尤重言行,私自遣军或有跋扈不羁之嫌。且父亲眼下的粮谷需要兖州供应,命脉在他人之手,确实不好擅动。”
郭信颔首,对符彦卿的心思有所理解。符彦卿力求稳健,但对郭信而言时间并不在他这一边,仍然有必要在入镇一事上帮符家一把,使符家能够尽快入镇青州,以让彼此关系更加亲近,同时亦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如今符彦卿的态度已无法改变,不过至少自己的表态已经十分明显,显然符家还是很受用的,不然不会让亲儿子来见面解释。
郭信遂不再提及符家,转而问道符昭信对刘铢及青州的看法。他仍记得在东京的魏国公府上,符昭信就曾预见过杨邠等人派遣禁军同时想要针对刘铢的意图,当下自然也想听听符家二郎的见解。
“刘铢随先帝出身河东,在各镇中并无根基,人脉多在朝中。何况青州偏安于东,齐王老成,慕容彦超更是宗室,刘铢在青州想要挟镇自重乃是死路!”
郭信微微沉吟,遂道:“刘铢真想要做点什么,只有投靠唐国。但我军一来,此路也不通了。”
符昭序点头:“正是。故而父亲与我,都推测其必会归顺入朝。郭郎此行多半不会有用兵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