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未遭遇害也是郭郎的安排,我便一下子明白了。” “郭郎对时局洞若观火,甚至比任何人都看得远,枢密院里聪明人不少,但都不如郭郎远矣,在下佩服至极!” “只言片语或许只是凑巧罢了……今日路上有人管我叫小郭相公,我实则没有这些心思,在禁军里做个指挥使就已经知足,到了如今地步,有些事是不得已而为之。” “能知而为之便已胜过无数人,昝某……” 这时帐帘被掀开,昝居润的话戛然而止,随从端着两碗还冒着热气的汤饼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