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军。
但偏偏成敬觉得充军会连累子孙不如死了算了就一心求死,宣宗也就是周喻的便宜父皇转念一想觉得也对,于是就把成敬变成了太监送到了郕王府,也就是周喻府上教他念书写字然后就一直到了今天,成为了周喻的大内总管,要知道就以成敬现在的眼光学识还有接触到的那些东西,将其丢到内阁也完全没问题。
所以这成敬是有孩子也是有老婆的,而且成敬的儿子也是个很有学识的人,算算时间也就是在两年后也同样考上了进士,也是一个可以重用的人才关键这是自己人,亲亲的嫡系用起来也放心。
过了一会马顺又重新回到了包间,见到周喻坐下成敬站着自己也没敢坐下而是站在了另一边,和成敬一起一左一右像是左右护法一样守着周喻。
“站着干什么,都坐下。”周喻摆摆手让两人都坐下,问道:“酒呢,怎么还不送酒来。”
马顺看了一眼成敬,似在确认成敬脸上是什么表情,低声应道:“马上就送来。”
这家伙还记得刚才周喻自称世子,所以现在也还很是配合这个称呼,小声提醒道:“世子爷,青楼人多嘴杂,要是传了出去被人知道世子爷你来这里可能会有大臣在朝堂胡言乱语。”
周喻豪迈挥手:“无妨,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最多也就是让襄王好好教训一下本世子就是了。”
马顺无语,又道:“世子爷那要不就听听小曲看看表演?”
“别啊,本世子难得来一次当然要饮酒聊天,本世子也想看看这京城一绝的醉仙居……是叫这个名字没错?”
“是。”
周喻道:“对了,本世子也想要看看这醉仙居近日颇有名气的花魁如何,今日可会有学子对诗?”
马顺苦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周喻根本就没听过醉仙居的名字,甚至连花魁是谁都根本不知道就是存了心要见识一下。
“下官知道了。”
马顺摇头,又再次走出包厢大门没多久后就有人送来酒水吃食,然后莺莺燕燕的女人就跟着被带进了包间。
楼下的舞台在表演,包厢里陪侍也在表演,周喻还真就是看表演喝小酒,不时的拍拍掌倒也没有过于深入。
类似这种高级青楼更多要注重才艺和社交,简单说就是谈感情来的,而低级的那种就纯粹是皮肉生意更多了。
就像是马顺的老相好那什么叫春喜的,估计也就是在马顺来的时候出面,平日里最多也就是在中庭的台上表演一番就不会再陪其他的人,毕竟只要一个马顺就能给她和青楼带来足够多的银子根本用不着再去对他人赔笑,甚至感情更进一步这春喜还能被马顺带出这地混一个妾侍的身份也说不定。
但是只要有银子谈什么想和谁谈那都是小问题,别说是春喜了,再多夏秋冬喜都没问题,不久之前的马顺就是又有银子又有权利的那种,就是最近这段日子确实是低调了很多也很久不曾来这样的地方。
慢慢的包厢内外的声音逐渐小了一些,马顺倒是明白怎么回事赶紧就给周喻解释:“这是花魁表演的时候到了。”
“哦?”周喻点点头,道:“那是得好好看看,听说花魁颇有姿色且才艺双全,许多文人雅士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不知道凭本世子的面子能不能压下其他人在今晚一亲芳泽。”
马顺和成敬都是警醒的人,周喻这话一出两人就明白这里面真正的意思了。
这是准备看看有谁那么不好运正巧被他碰到。
几个包厢里表演陪酒陪聊天的女人也都发出了笑声,坐在周喻身边的女人娇笑道:“贵人,花魁原本可是不出阁的,但以贵人的身份说不定也能让花魁心甘情愿也说不定呢。”
周喻笑着将手搭在对方的下巴上:“那你呢。”
年轻的女人脸顿时红了起来,低头怯怯道:“要是贵人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的。”
周喻哈哈一笑,面朝马顺手指着身边的女人:“记得待会给赏。”
马顺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下,看了一眼周喻身边的人道:“陪在世子爷身边的人都是干净的,就算是陪酒今天也是首次。”
周喻轻轻点头不置可否,没有任何表示将看向了舞台。
一身紫裙的女人终于在期待中走上了舞台,在这烛光之下如盛放的幽昙透着无与伦比的魅惑,眉眼如星落,波光如狂澜,身姿婀娜摇曳,妆容更是精致而妖艳,有种极为特别的魅力一举一动间让人心神眷念。
哪怕是周喻这第一眼见到这走出来的花魁也不由得多看两眼,更别说其他人那肯定更是不堪,反倒是马顺这家伙撇撇嘴好似完全不在意一样。
周喻有些意外的对着马顺问道:“此女可算倾城,你竟然不喜?”
“那下巴抬得太高,眼里有光,胸又太小不是那种会向着自己男人的女人。”马顺老老实实的摇头道:“下官喜欢丰满乖巧温柔听话的。”
“嗯。”周喻轻轻点头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那已经坐下,拿着琵琶准备演奏的她明明是给众人表演,但在她的举动看来现在要做的事情却像是施舍一般,不,不是施舍,是那种看她表演就是在场观众的荣幸那样的感觉。
周喻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