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周喻的手中被放上棋盘,李香凝也拿起棋子和周喻开始对弈,一盘棋进行了不短的时间,周喻的茶也喝了一杯才让棋局结束,倒不是李香凝的棋艺能够和周喻相比,而是周喻并没有拿出全部的棋力欺负她。
周喻看着李香凝还微微皱眉思索的样子从暖榻上起身,拍了拍屁股道:“贤妃慢想朕这就先走了。”
李香凝顿时一愣,怔怔道:“皇上今日不需要臣妾侍寝?”
“呵。”
周喻只给李香凝留下一声含义不明的笑声,就领着兴安在月色下离开了这永寿宫,只留下表情晦暗不明的李香凝久久回不过神来。
来了一趟只让她下了盘棋,连话都没说上超过十句,喝了杯茶水然后直接离开,这让李香凝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周喻又来找她下起然后喝了杯茶,又是在入睡之前离开。
第三天依然如此。
别说李香凝搞不明白,很多人也一样搞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却又来了几天,说喜欢却又没留宿,谁也不知道这个皇帝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但绝对不会有人觉得皇帝的做法只是单纯的下棋,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是他们这些人想不通的。
而这种让人搞不明白的情况也没持续多久就结束了,北方又有了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