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刚好端着热茶进来,听见这句话就探头看了看两处标志。
“大公主和二公主的关系很一般啊!”
“若是出门回家遇上了,会不会吵起来?”
“好像没听说过这方面的事。”
虞婔:“不热络而已,无论是大皇姐,还是二皇姐,都是要面子,装得极好的人,不可能在路口吵起来。”
“同一条街道巷子还有其他府邸呢!”
而且,其实应该很难碰见才对。
一年也没几次,何必伤神吵闹。
红鲤:“公主让我们派人看着大驸马,最近也是很惨的,要不是我们的人去得及时,将人送去了隐秘的医馆,大驸马恐怕就要被折磨死了。”
虞婔意外:“折磨?不是生病吗?”
红鲤:“大公主哪敢让大驸马死于非命啊!”
“威武将军回来还不得找她麻烦。”
“肯定是要病死才行的。”
“之前除夕就病了,还没好。”
“府医是大公主的人,根本不会给大驸马好好看,拿的药倒也是对症的,但是没什么药效。”
“之前还有大驸马身边伺候的人悄悄出府给照着药渣子捡药。”
“因为拿药的时候不定,大驸马的病也起起伏伏的,时好时坏。”
在外面拿的药,药效都好,所以,大驸马只要能喝到药,身体还是能好起来的。
红鲤感叹:“这事儿不知道怎么被大公主发现了,便不让大驸马身边的人出去,这药就断了,便病得越来越严重。”
虞婔愣了愣:“大公主这是懒得跟大驸马虚与委蛇了?”
“自个儿就想当寡妇?”
红鲤:“不清楚,总之,我们的人送了熬好的药给大驸马,好歹保住了一条命。”
“大驸马院子常年都有药味儿,而且公主府的府医还在开药,送药汤给大驸马倒是没人发现。”
虞婔点头:“那就继续送吧!”
红鲤:“大驸马似乎看出了什么来,好几次都问了送药的是什么人。”
虞婔:“下次再问,就告诉他,敬佩威武将军的为人,不想让大将军唯一牵挂的人就这么磋磨死了。”
“还可以告诉他,大将军是不是愿意看到他就这么死在大公主手里,最后还要被大公主利用?”
“大驸马既然这么聪明,能看不出大公主为什么要他尚公主吗?”
“未亡人的身份,恐怕更加让大将军无法拒绝吧!”
“对了,顺便提一提两个孩子,大驸马到底知不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又知不知道是谁的?”
“没什么,就是跟他聊聊,也多讲讲大公主的伟大理想,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不知他哥哥该怎么办?”
今日一见,大公主恐怕又要对她做什么了。
她就先点燃了大公主的后院再说。
这么多年的鸟气,一并还了吧!
累积起来的愤怒,就不知道大公主能不能招架得住了?
虞婔看向沈家:“倒是二皇姐,以前可能对我们不屑一顾,都不拿正眼看的。”
“最多不过有机会时会顺手踩一脚。”
“如今因为这个封号,恐怕已经在想怎么算计我了。”
红鲤:……不能理解,要算计人了,还特意来打个招呼啊!
“那沈家那边。”
虞婔:“观察一下,若是合适,也接触一下二驸马。”
“大驸马和二驸马,倒是有点同病相怜。”
其实她很怀疑,二驸马是不是真的病弱?
指不定就是学的大驸马呢?
看看有没有机会跟二驸马合作?
这可不好说,大公主对大驸马呼来喝去的,还起了杀意,孩子还戴了绿帽子。
一桩桩一件件的,大驸马只能依靠外面的人。
二驸马就不一样了,如果孩子没问题的话,不保证他会对付自己的妻子。
“二驸马这个人也经常生病,一般二公主进宫都不会跟着,记忆中我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
虞婔想了想:“那时候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现在才觉得,能够撑过九天会试的,身体能差到哪里去?”
“大驸马怎么不见科考?是没脑子吗?哼,没那身体条件罢了。”
“如果不是会试落下的病根,这人能装病装到这种程度,也绝对不简单。”
“不要太早暴露我们的目的,先探一探,了解过这个人再说。”
这些都需要时间安排。
虞婔倒是不急,用过午膳后午休了,就和虞婷一起去看公主府。
跟想的一样,非常磅礴大气,甚至还很雄伟。
里面已经有人在打扫改建了。
工部还是很抓紧时间做事的。
现场看了一遍,又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后,着重看了看要住的院落。
主院落,比现在住的烟澜宫大一倍还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在高高的宫墙外,总觉得采光和空气都要好很多。
照例提了一些要求后,两人就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看着工部的人忙忙碌碌。
虽然时间很早,但回宫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