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婷听激动了:“那六皇兄呢?”
虞婔诧异:“你应该很清楚啊,去年那层皮掉了,捡都捡不起来。”
虞婷恍然:“文武双全?”
虞婔:“这跟出身有关,之前俪妃受宠,但是出身不高,她就想养一个完美的孩子,让父皇看到这个孩子有多么好。”
“是个绝佳的继承人。”
“只要父皇同意了,其他人争了也是白争。”
还是应了那句话,没有什么,就要装着有什么。
虞婷纳罕:“我以为我看见的东西已经够精彩了,结果天天在这局里,还是没有看懂最本质的东西。”
“听姐这么一说,我根本就是在一片瓜地里啊,又大又甜。”
特么的,太精彩了,跟放烟花一样的让人眼花缭乱。
“以后慢慢吃吧,有你吃的,这些瓜可都熟了。”虞婔轻笑,想着盛昌帝到底收到了什么消息?
见她们时,那神色有点焦躁,就很坐立难安。
而此时,盛昌帝在天启殿面见了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六部尚书等等重臣。
姚仅衿见非早朝时间竟然来得这么齐,神色凝重了起来,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其他人感觉也一样,客气的寒暄两句,就抱团私语了。
没那么多心思搞事。
个个都愁眉苦脸的,今年不是一般的不好过啊!
天灾人祸,眼看就要过去了,怎么又出事儿了?
一群大臣心里憋着火,纷纷咬牙切齿的,不知是哪个龟孙子搞事儿?
等他们知道,抽不死他们。
人齐之后,盛昌帝就宣他们去见。
盛昌帝当即就将俞勤上报的奏折给了大家传阅。
要什么脸?
大公主牵扯的事情,可不仅仅是绿帽子那么简单。
还涉及到了西商国,那点脸皮完全是次要的。
所以,盛昌帝直接摊开了说,涉及到那个男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表明查过,大概叫吴仁,字玉词。
知道名字才好指代,不然说起事情来,老是卡壳。
众人麻了。
大公主的男人?都这么叫了吗?
一点不隐藏了吗?
皇帝说得这么顺口,不会打定主意,之后灭口吧!
心口颤颤巍巍的,暗地里又有一股亢奋直往上涌。
外面都不敢随便说的八卦,盛昌帝亲自下场盖章了,还有许多八卦不存在的内情,这第一手瓜,真香啊!
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可看到后面,眼睛都瞪得像铜铃。
握草,西商国,竟然牵扯到了西商国。
特么的,就是这龟孙子,想让她们连年都过不好是吧!
乾宇和西商的仇恨由来已久,虽然在通商,但那是有利可图,其实彼此都想把对方给灭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肯定往死里整。
姚仅衿率先看完,表情严肃,陷入了沉思中。
后面还有人在传阅,盛昌帝也不打扰,只是看了一眼姚相,“姚丞相以为如何?”
姚仅衿:“西商竟然能在乾宇境内养这么多兵马,是怎么知道这些隐蔽地方的?”
“以前怎么没有做,偏偏就是这二三十年?”
“还有,那几万兵马,现在在什么地方?”
“难道还藏在乾宇境内?”
此时杜太尉对这事儿敏感:“几万兵马啊,不是几十,也不是几百。”
“就算时间再充裕,是怎么消失得无隐无踪,了无痕迹的?”
“如果西商国的兵马有这本事,是不是已经潜到帝都附近了,我们也没发现?”
闻言,盛昌帝和姚仅衿脸色大变。
盛昌帝站了起来:“立刻命令帝都驻军在帝都外面仔细巡逻。”
“兵马司的城卫兵也都戒严起来,给朕仔细的检查。”
“不放过任何的线索。”
盛昌帝手指蜷缩了起来,愤怒又无奈。
如果是这个可能,帝都还撑得住吗?
其余人没有阻拦,这的确该戒严了。
鬼魅一般的军队,怎么能没点反应呢?
姚仅衿瞪了一眼双眼冒光,很是兴奋的杜太尉。
太尉掌管天下兵马,是皇朝军部最高指挥官。
杜太尉来自老派武将世家,打了几十年仗,老了才回帝都接任。
如今也是一把白胡子的人了,脸上的褶子都数不清了,竟然还这么好战。
他是武将的头头,平日里也不参与文臣的吵吵闹闹。
一副安心养老的模样,万万没想到,这时候突然热血起来。
“你这老匹夫,不会还想一手杵着拐棍,一手拿大刀跟敌人对砍吧!”姚相非常无语:“不必在这悚然听闻。”
“皇上,俞勤的汇报说,是根据生活痕迹判断的,大概不久前有几万人在那地底生活。”
“如今生活物资都搬得干干净净。”
“几万兵马,加上各部门后勤还有粮草,不可能那么快来到帝都的。”
“何况,还需要这样无声无息,不留痕迹的来,就算有本事让我们无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