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犯多得很,赏金也都不少。
以此为生的人,没了这个目标就换下一个。
不知不觉的,某些人就在人前消失了,过几年,十几年再出现,未必有人认得。
虞婔叹了一声:“可能有人会觉得,这类人有他得用的地方。”
“不管实力怎样,首先心智不容易被迷,相对死士,还多了很多生存的经验,有些时候会更好用。”
比如,宁王这个计划。
通缉犯定然比死士更好用。
盛昌帝看见了宁王的急智,却忽略了那个工具人。
等人出来后,盛昌帝一查,勃然大怒。
实在没忍住,又掀了一次桌面。
“有脑子又如何,心是黑的,怎配为人,怎配姓虞?”
余英:“……”明明就是皇帝在算计着这一切,却因为过程把自己气了个半死。
哎,他该如何劝?
劝不了一点。
都不用盛昌帝太过仔细的去查,毕竟是登记在册的通缉犯。
只要人进了刑部,他做了什么就一目了然。
刑部尚书看着卷宗非常震惊,时不时抬头看下面跪着的人一眼。
“你就是裘海?”
大堂之上,长得比正常人都粗壮一圈的裘海没有丝毫敬畏和不甘,络腮胡下的脸充满了得意和挑衅:“正是在下,怎么?还有人冒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