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咯,不会让德妃的人太过容易的得到答案。
无论如何都要制造一点麻烦和波折。
但是,会有种时过境迁,没藏得那么深的感觉。
稍微挖一挖就找到线头,一拉就牵扯出真相,找到了答案。
以至于德妃收到汇报时,这天都还没有黑。
德妃既震撼又震惊,对于皇后干的事儿,她略有耳闻,但是云里雾里的,不是很清楚。
没有人脉的她,刚进宫的时候保全自己都很难,也很难接触到什么隐藏的秘密。
也就是听说皇后干了什么,惹了盛昌帝不高兴,所以之后的相处都有些若即若离,同床异梦。
若非人脉和实力太少了,后手没有任何的优势,她也不至于冒着危险去接受别人留下来的东西。
比如,良妃余下的。
一开始都做得很好,不知道为何突然被盛昌帝发现了……
而此时此刻,她才知道皇后搞了多大的事儿。
“靖王……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呢!”德妃嗤笑一声,觉得这事儿好玩了。
突然有些期待靖王知道后的反应。
便让人将查到的结果到龙腾宫告知贤王,还留下了几个人,见机行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保护贤王的安全。
这天晚上,虞婔出宫还比较晚,但是也敢在天黑之前出了宫。
走出宫门的刹那,虞婔看了看天色:“今天,四月初一?”
红鲤点头:“是的,公主,已经四月了。”
虞婔忍不住笑了笑,这日子,挺好的。
没办法,虽然是农历,她依旧觉得这日子挺愚人的。
主要今天要发生的事,恐怕是对盛昌帝最大的嘲讽。
还没嘲笑完,马车未到公主府,宫里就有人找来了。
虞婔一点都不意外,看着送信的太监,觉得那几个在宫里还真是能折腾。
而且,这皇宫里还有多少没眼色的啊!
无法拒绝就算了,还有主动投靠的吗?
得多瞎?
“你说,是谁让本殿回去来着?”虞婔缓缓的开口询问。
报信的太监瑟瑟发抖,有些后悔自己跑慢了,竟然被强制塞给了这样的差事。
皇太女的威慑,好像比上次见更恐怖了,他害怕。
说话的声音都抖了起来:“是……是,皇,皇上……”
他知道这样很失仪,若是皇太女要发落,他根本逃不了。
但,他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
虞婔啧了一声:“连话都说不清楚,居然还能说谎?”
“你这是演的?还是真的失仪?”
太监吓得跪地,砰砰的磕了几个:“殿……殿下,是靖……靖王和,二,二,……二公主说,是皇上,宣殿下……”
虞婔:“……”果然挺二的,舌头卷不过来了吗?
行吧,这么一说就明白了,是有人假借了盛昌帝的名义。
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白天她去见盛昌帝,无人知晓。
“人没跑掉,还不机灵点?”
“你见到皇上,亲耳听见父皇宣召本殿了吗?”
怎么说能摘清自己都没点数?
太监愣住了,犹如醍醐灌顶,原来还可以这样?
只是他沉浸在自己完了的悲伤里,没有想太多。
在大多数人的认知里,即便是皇子公主,那也不能随便假传圣旨,乱讲圣谕。
“多谢殿下提点。”
有了盼头,这话一下子就利索了。
“行了,你回去吧,就说本殿已经知道了。”虞婔完全没有入宫的意思,继续往回走。
太监心情复杂的回宫汇报,如愿以偿的被气急败坏的二公主给叫人拖走了。
二公主是说二十大板,重罚,有种直接打死的意思。
然而,龙腾宫还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毕竟是盛昌帝的寝宫,他们带太多人进来取代原本的人,那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为了不走漏风声,除了近身伺候的人,其他还都是龙腾宫的,早就得到了配合命令,只是将太监拉下去了。
声音上叫得凄惨,实际上这屁股上都垫着一块板子,看起来打得噼里啪啦的,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上海。
二公主和其他人也没有一直盯着,只是另外叫人去宣。
他们不知道虞婔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怀疑警惕什么,一般的宣召可能叫不来人。
这次就让自己人说得严重一些。
比如,盛昌帝要死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等等……
等办事的人离开,靖王才忧心忡忡:“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二公主:“不可能,应该只是警惕我们而已。”
因为嫌弃的提点一句,刚才那太监却受了,断不会出卖虞婔。
只是简单的传递了虞婔的意思,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描述。
这些人自然就猜不到虞婔的想法。
靖王皱眉:“若待会儿她还是不来呢?”
“难道还要延迟计划吗?小心没有机会做下一次了。”
二公主神色带着戾气:“确实不能等了,下次无论威逼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