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没想到,一场流星雨还闹得人心惶惶的。
虞婔不得不找人开始写有关流星雨的美好爱情故事。
用流星来承载浪漫,最能让人接受它的璀璨。
她也有些恍然,难不成前世流星许愿,也是有人给赋予的美好寓意,然后让人不要看着流星,以为真的星星陨落,认为天要塌了。
纠正认知这件事,有寄托是好的。
而且,有了新故事,大家接受还是很良好的。
不仅仅是出这种故事,说书的,唱戏的,都给融入这种元素,很快就能深入人心了。
因为流星带来的彷徨,随着时间和故事,流传开的东西就变得不一样了。
时间见证了没有任何灾难发生。
故事的美好,让人向往,又不用付出什么代价,自然会有人悄悄认同和信仰。
再说了,流星其实并不常见。
但不得不说,古代的天空很晴朗,只要不是特别坏天气,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星月。
不过,不管是故事还是别的,认知的扭转需要一个过程。
就在虞婔安排人写故事,准备传播的时候,有心人就坐不住了。
因为流星雨,给了他们一个虚构的理由。
不管什么想法,往上面按就行了。
相反,错过这么一个机会,想再找理由,还不容易。
虞婔的名声经营得无懈可击,只有这种上天的警示,认为是她失德,才有讨伐的底气。
于是,虞婔期盼着的德妃和贤王,终于不负所望的动了。
而另一边,骁王心里发虚,总觉得虚空大师是若有所指,所以下朝后就立刻回了王府。
然后喊了俪太妃一起去了舒素的院子。
鉴于舒素的邪门,骁王都不敢一个人去见舒素,生怕一不注意就中招了。
俪太妃也不放心骁王一个人去,甚至两人聊起来都觉得那天晚上骁王会去舒素的屋子,指不定都是舒素做了什么的。
以前觉得是巧合,那是因为舒素的身份地位和诉求,感觉她也没有必要那么做。
现在看来,舒素为了骁王的气运故意算计也不奇怪吧!
然而,现在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和证据,只能将猜测放在心底。
但他们已经不能直视舒素了,要见得一起壮壮胆。
当他们鼓足勇气推开门时,才发现舒素不见了。
屋里根本没有人。
只有床上有一些溅出来的血,血量不算特别多。
骁王震惊:“原来如此,这就是大师说的消失?”
俪太妃:“难道这就是大师说的会处理?那这人……到底是生还是死?”
为啥跟舒素一扯上关系,都变得无比诡异呢?
如今人是正常消失的,还是不正常消失的都不知道。
骁王皱眉:“要不要找人去问问大师?”
俪太妃:“问是要问的,但是没有太大的意义,现在连尸体都没有,该想想怎么跟皇太女交代。”
骁王呼吸一窒:“大师说得大奸大恶之人,难道就是这舒素?”
俪太妃:“可是没证据啊,大师肯定不会出面做这样的证,皇太女哪儿,还是没法交代。”
骁王有些烦躁:“交代交代,为何一定要给她交代啊!”
“明明那是王府的人。”
俪太妃:“可问题是之前怀孕的事被皇太女抓住了把柄。”
“如今舒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若是我们否认这人突然冒出来了,怎么办?”
“到时候皇太女肯定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骁王:“做这么多真的只是想要银子吗?”
现在进账不会增加了,提起银子,多少有些心疼了。
毕竟,他不知道要给多少才能满足虞婔的胃口。
就从没见过上位者会这么明目张胆捞好处的。
俪太妃叹了一声:“恐怕是。”
“早知如此,就应该先哄哄她,让她将知道的那些赚钱的法子都给说出来才是。”
突然就撕破脸了,没来得及做这一步。
还想着等舒素受不了折磨时再来拷问。
谁知,这个人连死都死的这么邪门……
一如既往的猝不及防。
骁王:“她到底要多少?眼皮子就这么浅吗?这点儿也值得她算计。”
俪太妃:“六公主原本就穷得很,你父皇留下的东西恐怕不多了,自然就想扒拉点。”
“哀家估计,恐怕她是知道的,你外祖在任上捞了不少,想让哀家将这些给吐出来。”
不得不说,俪太妃真相了。
虞婔还真就是这意思。
这么看来,俪太妃不是不懂啊,果然是善解人意的小黑莲。
只不过,一开始装不懂,不想拿而已。
还说什么要她将盛昌帝的私库给分了。
想啥呢?只有她知道,盛昌帝的私库有多富裕,当初宁王藏在恶人村上面的几百箱啊,富着呢!
虞婔也不缺钱,但是,她知道俪太妃的父亲,从知县做到知府,到底捞了多少。
当初,俪妃是贵妃的时候,都没有让父亲在帝都扎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