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次水灾与苏城无关,不成想却多了这些灾民,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江逸风听完老鸨子的话,大概猜出来为何会如此了。
郡守作为一郡之长,原本只要管辖好苏城不出事就可以了,豫州有没有遭逢黄河水灾,跟他没太大关系。
但是现在,却有几千灾民来到苏城,要是不管吧,一旦灾民发起暴乱,他这个郡守难辞其咎,一定会追究他的责任。
问题是,要是管这几千灾民,即便不考虑后续还会不会有灾民来,单就这几千张嘴,都是不小的负担。
不管会被追责,管好了没功劳,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郡守自然头疼。
“知道了。”
江逸风打探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掏出来五两银子放下,“这是你的酬劳。”
老鸨子看了一眼银锭,没有伸手去拿,“大爷,这银子我不要,能不能让我问你一个问题?”
“我的问题很贵,你可买不起。”
江逸风知道老鸨子想问什么,微笑着婉拒。
从雅舍出来,江逸风叫上正在被两位‘大’姐姐哄着喝酒的苏东楚,匆忙离开春宵楼。
行至一处偏僻小巷,江逸风看着微醺的苏东楚,问道:“感觉怎样?”
“感觉很差。”
苏东楚声音中透着怒气,“我去青楼是为了喝花酒的,但那两个大姐姐总是用胸前的两团东西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让我没办法好好喝酒,我就想不明白了,一张桌子那么大,她们为什么非要跟我挤在一起?”
江逸风:“……”
以前他想不明白,什么样的男生才会带拿了身份证的女朋友去包夜,当听完苏东楚的话后,他知道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坏了!”
就在这时,苏东楚猛地拍了下脑袋,着急说道:“下学的时候,先生让所有人作诗一首,下午上学的时候交上去,我只顾着喝花酒,还没来得及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