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青楼头牌端着丰富早餐,敲响了江逸风的房门。
没有任何人打扰,昨晚江逸风睡了个好觉,赶路引起的疲劳,基本上完全消失不见。
他打着哈欠打开房门,把头牌迎入房间。
“大爷,这是为你准备的早餐。”
青楼头牌仿佛成为江逸风的丫鬟,晚上为江逸风按摩身体,早上还贴心送来早餐。
原因无他,江逸风实在给的太多了。
对于青楼头牌来说,给那么多别说把她当下人了,就算不把她当人,她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只可惜,这位来自苏城的大爷,任由她如何勾引,都没有动她的意思。
要不是她给这位大爷按摩的时候,看到某个部位偷偷抬起了头,她差点以为这位大爷不行。
现在看来,不是人不行,而是没看上她。
“今天鄚县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江逸风洗漱完毕,便开始享用早餐,同时朝着青楼头牌看去。
“回大爷的话。”
青楼头牌恭敬说道:“今天一早,白家的白少爷去医家要债,闹出来的动静很大,据说当众指着医首的鼻子骂,最后还是有人找来白家大爷,才拧着白少爷的耳朵将其带回去。”
江逸风不动声色问道:“医家什么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忍着呗。”
青楼头牌说完,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医家欠了白家好几万两银子,医家根本还不起,所以就算医首被指着鼻子骂,也不敢吭声。”
好几万两银子?
明明只有一万五千两银子!
这他娘的越传越离谱,估计要不了几天,医家欠白家的银子,会变成十五万两银子。
当然,谣言不重要,重要的是医家竟然忍住了。
看来白子敬骂得还是不够狠,医家连拼命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江逸风微笑看向青楼头牌,“你能不能帮我给白子敬传递个消息?”
你?
白子敬?
青楼头牌瞪大了眼睛,惊呼问道:“大爷,你认识白少爷?”
江逸风面带笑容看了眼青楼头牌,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你告诉白少爷,不要只是骂,泼红……往门上泼狗血,在墙上写‘欠债还钱’,让他别太客气。”
果然……
青楼头牌心中震惊,他没想到白子敬去找医家麻烦,会是眼前男人的杰作。
她想了想,无奈苦笑,“大爷,向白少爷传递消息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了你。”
听闻这话,江逸风伸手去掏银子。
看到这一幕,青楼头牌连忙解释,“大爷,不是银子的事,主要是白老爷把白少爷关禁闭了,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无法出门。”
“真没用!”
江逸风啐了一口,用侥幸语气道:“还好当初没收他当小弟,要不然太丢脸了。”
“……”
青楼头牌闻言,心中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原本他以为,白少爷跟眼前的大爷处在同一水平,现在看来,白少爷连给这位大爷当小弟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天!
这位大爷的身份多恐怖啊!
念此,青楼头牌又想勾引江逸风了。
在她心里,只要能伺候好江逸风,自己就能飞黄腾达。
却在这时,江逸风站起身说道:“吃饱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要再睡会!”新船说
“大爷,你不需要晴儿陪伴吗?”
青楼头牌咬紧牙关,鼓足勇气说道。
“不需要。”
江逸风朝着青楼头牌礼貌笑了笑。
他自然看出来对方想与他进行杵臼之交。
只不过,他这么矜持的赘婿,连诗诗那般姿色都没能得逞,又岂能让这位青楼头牌如意。
“好吧!”
青楼头牌只能无奈离开。
等到青楼头牌离开,江逸风真就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去了。
一直睡到下午,他才真正起床,雇了一辆马车,前往鄚县最大的酒楼。
鄚县最大的酒楼叫金玉楼,装修勉强还算不错,放在苏城属于中等偏上的酒楼。
江逸风前脚踏入酒楼,立刻就有跑堂的伙计满脸笑容走了上来,“客官,你是要吃饭,还是要……”
江逸风不等跑堂伙计把话说完,便说道:“把你们掌柜叫来。”
“叫掌柜?”
跑堂伙计听到江逸风要找掌柜,愣了一下问道:“客官,你找掌柜有什么事情吗?”
江逸风道:“我打算包下你们酒楼。”
“包下酒楼!”
跑堂伙计不敢怠慢,说了一句稍等后,连忙喊掌柜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脸上堆满笑容,如同弥勒佛模样,脸上圆润饱满的胖掌柜,脚下一路小跑,朝着江逸风走了过来。
“鄙人就是酒楼掌柜庞福,这位客人看着面生,应该不是鄚县本地人吧?”
胖掌柜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就传了过来,走到江逸风跟前的时候,恰好把话说完。
“我从苏城来。”
江逸风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