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呼大喊,很快,一个老头被扶持着,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这人看起来上了岁数,满头白发,穿着很是朴素,拄着拐杖,佝偻着身体,眼神浑浊。
他站在此处,浑浑噩噩的看着众人,抖着头问道:“出了什么事?”
“你休要装模作样!你....我报官了!结清我的工钱!”
王木匠看到他这模样,气的直跳脚,话都说不利索。
看着王木匠,那老翁又茫然的伸出耳朵,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你要什么?”
一旁的奴仆赶忙解释道:“诸位上吏,我家主年过古稀,不太清醒,若有事,可以等少家主回来再说。”
刘桃子看向了一旁的姚雄。
姚雄看向了桃子。
两人对视了会,姚雄猛地反应过来,“哦!哦!”
就看到他上前一步,抡起了手臂。
“啪!!!”
重重的一记耳光抡圆了打在那老翁的脸上,那老翁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眼前冒出星星来,耳朵传来了嗡嗡声,脑海一片空白,若非一旁的人扶着,怕是要直接倒地,他晃晃悠悠的,整个人都已经懵了。
刘桃子又开了口,“还不曾清醒。”
“哦,哦!”
姚雄再次反应过来,又抬起了手。
“别打了!别打了!老夫清醒了,清醒了!!”
原先还神志不清的老翁瞬间清醒,他的腰直了起来,眼神明亮,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没有方才那即将入土的感觉。
他的眼神格外的惊恐,方才那耳光真的是丝毫不留力,若不是他身体还算健朗,怕不是要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这都是什么疯子啊,老夫都快到免死的年纪了,这都打??
刘桃子冷笑了起来,“清醒了最好,那王黑皮状告你的内容,你是认不认?”
老翁下意识就想要解释,可看着一旁目露凶光的契胡,他当即改了口,“我认,认了!是老夫的不对,没能按时给与他们工钱,老夫现在就补上。”
“什么补上,你耽误了他们的时日,这都不算钱吗?”
“我不是强盗,我是大齐的官吏,一切都得按着律法来办,克扣他人工钱,按着律法,要罚原先工钱的三倍,补偿期间的时日损失,另外,你还派人殴打了他们,打人罚一千。”
“你共计要陪这五人一万钱。”
刘桃子熟练的给对方说出了大齐律法,老翁只是点着头,“好,好,莪赔!”
他们正说着,忽有人从外走了进来,一路叫嚷着,快步走到了刘桃子的面前,他一愣,随即笑着说道:“
刘君,许久不见,可还无恙啊?”
来人正是县学的陆讲师。
刘桃子瞥了他一眼,不曾说话。
陆讲师很是尴尬,他笑着说道:“我与路县丞乃是老友.....这是我家,这位便是家父....”
刘桃子点着头,“原来是官吏之家。”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两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