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
“我安排诸吏,有人劝我,让我留下一些空缺,说是您会误以为我在争权。”
“我能对天发誓,我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我实在不想与您有什么冲突,更不想坏了治理成安的大事。”
“倘若长孙公往后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请直言,我们可以敞开了说,可勿要影响成安之事,不知长孙公意下如何呢?”
长孙迦叶惊愕了片刻,方才又笑了起来。
“好。”
“就依路公所言。”
路去病终于松了一口气。
............
长孙迦叶并没能见到高县公,县公这些时日里,很是忙碌。
尽管他说要留在成安,可有些时候,还是要迫于无奈的前往邺城。
尽管看起来有些凶狠,可他却没有跟众人所预料的那样跟路去病爆发激烈的冲突,他到达县衙后,一直都待在自己的府里,大门不出。
有些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土难站在后院门口,操着不熟练的鲜卑语跟甲士比划着说了许久,方才得到了进去拜见的资格。
土难快步走进了屋内,看也不看便急忙行礼拜见。
“属下拜见长孙公!!”
长孙坐在床榻上,轻轻捶打着左腿,头也不抬的说道:“录事史....是你吧?”
“正是!属下录事史土难普,跟长孙公一样,都是国人!”
这一刻,长孙的眼角抖了下,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了土难。
土难一个哆嗦,急忙说道:“我说错了,长孙公方才真正国人,我是卑贱之姓.....”
长孙迦叶开了口,“找我什么事?”
“长孙公!我是想要帮您!当今的县里,已经没有多少国....我这样的鲜卑人了,就连游徼,都是路去病的亲属!”
“路去病先前主动前往学室,收拢了一大批人,这些人都是律学室出来的,他们彼此勾结,称霸县衙,为所欲为....尤其是那个游徼刘桃子!”
“这厮是个真正汉人,头钱价汉!”
“他在县里,使得百姓不宁,他包庇奸民,鱼肉贤人!十余天,竟造出近十起大案.....他是路去病的亲近.....”
长孙点着头,很是艰难的站起身来,站在了土难的面前。
土难笑着抬起头来,“啪~~~~”
长孙手持腰带,对着土难的面门就是狠狠一下,土难闷哼了一声,摇摇晃晃。
长孙又是一下,土难直接倒地,捂着脸,血涌如注。
“什么国人?!什么鲜卑?”
“鲜卑人都在晋阳!舔舐着兵上的血,跟塞外的蠕蠕作战,跟西胡厮杀!”
“像你这般,躲在城里,开口不离姓氏,整日搞内斗,惯使阴谋诡计想上位的,你算是什么鲜卑?!你与那些读破烂书的汉人有什么区别?!”
长孙的脸色变得狰狞,又是狠狠几下,他下手极重,土难倒在地上,想要说话都没那个力气。
“拉出去.....”
“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