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有什麽麻烦?」
高湛大笑,看着高浟面前那堆积如山的奏表,忍不住说道:「兄长这事情太多,可以协助你做事的人却太少,我可以派遣几个好手到兄长麾下」
「你的麾下就没有能做事的人。」
高浟认真的回答道。
高湛笑容一凝,却点点头,「我自是比不得兄长这般识人.」
高浟也不管弟弟心里是否舒服,他又说道:「有一个人,我想要举荐给你。」
「兄长且说,是何人?」
「此人乃是大族出身,名臣之后,年少成名,文韬武略,才学非凡,只是原先杨公与他亲近,曾提拔他来取代诸大臣,故而杨公落难之后,此人遭受株连,未能上任,如今担任着作郎。」
「前不久,他上书陛下,直言告知陛下天下陋政,将陛下一年之政驳斥的一无是处.陛下勃然大怒,虽没有问罪,却不再亲近他,让他待在邺城,勿要返回晋阳。」
「我看你身边少能人,或可提拔,不过,此人心术不算太正,自私自利,你若是能用好他,没有比他更贤明的,若是用不好,没有比他更奸恶的.」
高湛没听完便打断了高浟,「兄长所说的,是哪一位高才??」
王府内。
奢华的长广王府内灯火通明,舞女们尽情的舞蹈,高湛赤裸着上身,左右有男有女,他搂着她们,一一交盏吃酒,他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酒气来,眼神迷离。
有两位美人,此刻手持一副画,各抓着画的一边,站在高湛面前,高湛看着其上那飞龙冲天的画面,整个人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他探出头来,看向了跪坐在不远处的那位文士。
那位文士年纪比高湛要大出许多,其貌不扬,普普通通,没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高湛审视着他,「祖珽?」
「我怎麽好像见过你?」
「大王,天保元年,我受召从驾,赴晋阳参拜,我曾在晋阳宫见过大王!」
「胡说八道!」
高湛不悦的说道:「天宝元年,我不过十三岁,站在诸宗室之中,没有出奇的地方,你怎麽敢说见过我呢?」
「大王那时穿王冕,带了礼剑,以黑剑鞘,站在龙阶左手边第二位!」
「虽站在诸宗室之中,可大王意气风发,气宇轩昂,仪表瑰杰,风度高爽!」
「虽年幼,可衣帽端正庄重,神情闲静深远,非其馀宗室所能媲美!故而仆记忆犹新!」
祖珽脱口而出,一点都不迟疑,高湛左右的亲信们,此刻都惊呆了,瞪圆了双眼,惊愕的看着他。
高湛抿了抿嘴,又看向了这幅画,「你这副画,是什麽意思?」
「我善以胡桃油,亦通晓阴阳占卜之术,我曾梦到大王乘龙飞天,故而做下了此画来献给大王!!」
亲信们还是保持着惊愕的模样,不敢言语。
高湛却很开心,他令人收起了画,「来,你且坐下来!」
祖珽就坐在了一旁,高湛让人给他倒了酒。
他又问道:「你平日里都有什麽喜好呢?」
「大王!我没什麽太多喜欢的,就是喜欢跟美人一同玩耍.」
高湛眼前一亮,「那你会玩握槊吗?」
「回大王,自小玩到大,从未输过。」
「哈哈哈,那你还会玩些什麽?」
「我过去太过无聊,便创立了许多玩法,许多游戏,我过去在自家,常常召集各地的名士大儒,来我家里玩耍,有些时候,叫上数百美人,一同玩耍,也不会觉得有腻.」
这下,高湛惊呆了。
他想了下那个场景,「还是你会玩啊.数百人?怎麽玩的?」
「不过是些投掷樗蒲赌戏而已,输了去衣.」
高湛赶忙说道:「来,你坐在我身边,我们一同吃酒。」
祖珽起身,又靠近了些,高湛又问道:「你会唱歌弹奏吗?」
祖珽打量着高湛的脸色,笑着说道:「我年少时就很喜欢,后来觉得歌曲不好,就自己写了很多诗歌来唱,后来觉得乐曲不好,自己又写了很多的乐曲,我最善琵琶,其馀诸多乐器,也没有我不会的」
「哎呀!!」
高湛猛的拉住了他的手,「我怎麽才遇到你呢?」
「往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若我能成大事,定有提拔!」
「多谢大王!!」
高湛为了再验证一下对方说的是不是真的,就让人拿来琵琶,让祖珽来弹奏,祖珽也不多说,当即散了头发,就开始弹奏起来,边弹边唱,这曲子和诗歌,那都是高湛从未听过的,祖珽弹奏的技巧极高,原先的那些乐师们,此刻看着他卖力的弹奏,各个都面有愧色。
这一天,高湛无比的欣喜,这宴会直接连着开了两天。
祖珽为他表演了各种绝活,高湛坐在上位,忽说想听一首表达壮志的歌曲,祖珽片刻之内就为他做好诗歌,写好乐曲,即兴表演,其才能之高,让高湛身边的亲信们直接就坐不住了。
在他表演之后,高湛又让麾下的那些旧亲信们表演,他们却只能是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和公!!!
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