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亲近,成安多粮,他或许能帮的上忙.」
「唯!!」
贺拔呈虎目圆瞪,「其馀人,先不要外出了,多联络朋友,将他们都叫到我这里来!」
「我在邺城,当的鸟尚书丞!!崔昂那些人轻视我,说我是边塞胡人,朝中勋贵不与我来往,说我是刘知之的爪牙!就连叔父,都说我坏了他与众人的交情,不许我去见他!!」
「我何以在这里受这样的委屈呢?!」
「妈的,要是事情不成,我就割掉和士开的脑袋,带着你们去投奔刘桃子!他还能亏待我们吗?!」
「唯!!!」
北朔。
韩擒虎压低了身体,领着浩浩荡荡的数千步骑,沿着山间小路飞速前进。
马蹄声格外的清脆。
这官道变得好走了许多,他们走过了一处山路,终于来到了平坦宽阔的官道。
远处的村镇空荡荡的,看不到人烟。
韩擒虎也不意外,当即下达了命令,「迅速准备攻城器械!!」
军士们当即忙碌了起来,周人虽行府兵制,却同样有辅兵,杨忠那一万步骑,算的只是精锐,并不算辅兵,通常来,辅兵不直接参与战斗,却要承担运输粮食,在前开路,建造攻城器械,做饭,设营等等诸事。
民夫们迅速开始忙碌了起来,两旁的树木不断的倒下。
韩擒虎则是眺望着远处的戍镇。
伪齐极为重要的戍镇,白马戍。
杨忠领兵前来,正式与刘桃子交战,杨忠趁着刘桃子还在什贲的机会,领着主力军队猛攻刘桃子刚刚占领下来的三戍,夺回了新安戍与天柱戍,留守的军队逃到了牛头,重新布防。
杨忠没有选择稳扎稳打,那不符合他的行军风格,他决定利用齐人防线极长的特点,将敌人切开,绕开防守坚固的城寨,攻占那些交通要道,让刘桃子的命令无法传到远处的戍镇,将他们打成碎片,一一击破。
韩擒虎作为先锋,他的目的地是白马,夺取白马,就可以将刘桃子围困在北朔外,除非是绕突厥,否则就别想轻易跟朔州等地区往来。
齐人已经得知了消息,这沿路的村镇也都空了下来,民夫大概都撤回了戍内。
韩擒虎眺望着远处的白马戍,眼神凶狠。
白马戍城楼上,戍主李乞虎盯着远处的周人军队,脸色冷酷。
左右副将以手按刀,「将军!!吾等请战!!」
「趁着他们远道而来到时候,出兵与他们交战,不让他们打造好器械!」
李乞虎严肃的说道:「城内甲士仅有数百,还不知敌人的具体兵力,不可冒然出战,守城而战!!」
「便是死了,也不能丢了白马戍!!」
「唯!!!」
周人的大军缓缓逼近城池,高大的盾车出现在了城外,骑士和步卒们叫着,远处又卷起了滚滚尘土,根本就看不清周人的具体兵力。
「杀!!!」
「嗖~~~」
漫天的箭矢划破了天空,双方不断的对射,韩擒虎披着重甲,冲锋在前,白马不算太坚固,城内甲士也不算很多,他要一鼓作气,一战拿下白马!!
韩擒虎嘶吼着,领着诸甲士们开始了冲锋,漫天的箭矢落下,韩擒虎也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次,手里的盾几乎都插满了箭矢,士卒们怒吼着冲上来,一架架的云梯被重重搭在了城墙上,有弓弩手不断的往城头射击,压制城内的守兵。
韩擒虎身先士卒,攀登云梯,不断的往前,白马背靠着群山,三面城墙之下,皆是密密麻麻的周人,就是辅兵也加入了进来,有的举起大盾,有的死死握着云梯。
不断的有士卒惨叫着摔落。
「噗嗤。」
城墙上落下了石头,大盾被砸破,盾牌下的甲士倒地不起。
「呵!!!」
云梯被几个甲士推开,士卒惨叫着,从云梯上飞了出去。
韩擒虎嘶吼着,加快了速度,他一盾砸开了面前的长矛,跳上了城墙,手持大刀,左右劈砍。
越来越多的周人冲上城墙。
「城池已破!!」
「投降不杀!!」
李乞虎手持长兵,怒目圆在,看向左右,「吾等受将军大恩!!今日合该报答!!」
「吾不死,城不陷!!」
「杀!!!」
甲士们愤怒的与登城的周人厮杀,韩擒虎连着杀了四五人,而前方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甲士冲锋而来,韩擒虎被杀的不断后退,整个人都靠在了城墙边缘。
好在左右又冲上了一些甲士们,他们围绕在韩擒虎的左右,正式列阵,确保身后有源源不断的士卒能冲上来。
韩擒虎的刀都卷刃了,浑身数十创,城墙内外堆满了尸体。
他摇摇欲坠,好在,齐人已经没有剩下太多。
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士卒也逐渐变得稀疏。
他看到远处那敌人的主将嘶吼着冲进人群里,状态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忽然,城内响起了战鼓声。
「杀!!!!」
下一刻,各个城墙的台阶处,冲上来了一群士卒们,这些士卒们手持武器,体力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