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工作在计划中是最简单的,没成想变成最棘手的。
男人烦躁地敲了敲桌子,提醒说:“古同志,我们是在寻找线索,知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可是这抓坏人不能慢啊!”
闻言,女人振作起来,身上却多了忧郁的悲伤,她继续说:“和我随行的同学叫白小柔,是我室友,也是一个大学生。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折回去了,于是自己只能提着药箱走着,我在那个村里给好几个老乡看病后才回来,而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口里就被人捂住了口鼻。醒来就在那个破屋里面了。”
审讯人接过笔录,眼神像一只饿狼盯着古予希,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能是他自己想多了。
破屋门口是有一根胳膊粗壮的木棍,审问的人有说是拿来把断腿的“拖油瓶”解决了,这腿后面被人加棍子,是不是古予希打断的腿还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