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今天早上干嘛去了,那么大的灰。”
旁边的金秘书解释道:“县长今天早上去化肥厂视察工作了,也是刚刚到的车站。”
“不是说让你不要来接我了嘛,爸你不会还没有吃饭吧?”
古父眼神躲闪,古予希了然,原剧情中古父也是一个炮灰,平时工作忙,女儿遭难后寝食难安;之后他忙着报仇,身体却先垮了。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你自己肚子饿了别找我当挡箭牌。”
咕咕咕……
古父的肚子在这个时候拆台,古予希笑着说:“你……好了,先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愧是我女儿,我们还是在外面吃吧!”
看着古父害怕的样子,古予希想起了原主那惨不忍睹的厨艺,不好意思笑了笑。
几人刚刚抬脚走,他们面前却多了一道绿色的身影,鹰一般尖锐的眼神直盯盯看着古予希。
“这位同志,现在你还不能走。”
古父看着小女儿家害怕的神情,又看了看徐敬党及其身后的乘务警,整个人严肃起来。
“爸,他们想找我麻烦。”
“他们敢!”
古予希的手轻轻拉上古父的胳膊,这人让她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是老爹,那个老头也是个老顽童,对自己无限宠。
自己生母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她也是意外有的,那老顽童把自己接回古家,一生不娶,致力于做事业!
她四十岁送走了七十五岁的老顽童,没成想紧接着被“逆子”陷害,这种维护让她很久违。
“徐营长你帮我抓住她,就是她偷了我的钱。”
吴牡丹看着古予希和陌生男人这样亲密,继续说:“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可能是共犯。”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一点,我爸是公职人员,污蔑公职人员是犯法的。”
啪……
古予希站在古父面前,一把拍掉了吴牡丹指着古父的手指,众人只见吴牡丹的手背眼可见地红起来。
“她打我!”
徐敬党有一点心疼了,一个女生怎么能那么粗鲁,只听古予希娇滴滴说:“爸,她凶我!”
其他人没眼看了,这是被宠得恃宠而骄了,两个乘务警看着古父不像是会犯错的人,语气缓和说:“同志,这位小同志涉及一起盗窃案,我们需要她跟我们回去调查。”
古父义正言辞说:“同志,我女儿胆子小,平时连只臭虫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盗窃,她还需要盗窃什么?”
“爸你说的不错。”
古父宠溺看着女儿,可是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懂的,他严肃道:“我知道同志你们有自己的工作,我和我女儿跟你们走一趟就是了。”
其他人就看着一群人走了,只当是看笑话,而前面穿着小皮鞋的吴牡丹突然摔了一跤,她双手支持着泥地;
而那长长的麻花辫好巧不巧沾了一半泥土,裙子也有了新颜色。
古予希微微勾唇,抬头看到古父欣慰的眼神,哭笑不得地把作乱的脚藏好,眨眨眼睛,无辜看了看他。
“吴同志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徐营长。”
到了警察局,局长看见古父就连忙站起来,说道:“古县长您来了,这是怎么了?”
“谢局你公事公办,我女儿被人诬陷偷东西,走正常程序。”
吴牡丹没成想他们都是熟人,看了看旁边的徐敬党,直接说:“警察同志,我在火车上被人偷了钱,我怀疑小偷就是这个女人。”
古予希:“你这个女人说谎都不打草稿,我哪里偷东西了?”
“就是你,你和那个大妈是一伙的,教唆她偷东西。”
“你放屁,你和那个大妈才是一伙的,掉钱了说是我偷的,你脑子掉了难不成也是我偷的?卧铺间那么多的人,我的卧铺离你那么远,难不成我请大罗神仙帮我偷!”
“咳咳咳……古侄女啊,封建迷信不倡导。”
“知道了谢叔,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碰瓷我是不可能的。”
古父没想到自己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儿一年不见长大了那么多,心里多了很多的宽慰,同时有一点心疼。
吴牡丹:“你有包,还拿着板砖威胁大家,那个大妈指不定是被你威胁的。”
“我威胁你妹,随意污蔑人是要负责任的,你叫什么名字?”
徐敬党:“这位同志,你不要激动,吴同志只是情绪失控。”
“她失控关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是她的出气孔,凭什么要关心她情绪好不好。”
古予希继续说道:“还有你,如果不是你这一身军装,我都怀疑你和那两个流氓是一伙的。”
“同志你不能这样污蔑徐营长。”
“哟!那你凭什么污蔑我和那个抠鼻屎的大妈是一伙的,大妈的鼻屎怕不是糊到你眼睛上了吧?”
“你……”
“你什么你,话都说不清楚,你还有什么用啊!”
吴牡丹憋屈,这种粗鄙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骂她。
其他人也站出来,把古予希的布包打开,吴牡丹说:“就是这块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