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辛梁居高临下看着马伯庸,提醒道:“别忘了,你那马场还在本公子手中,这生意你若是还想做,三日内把小娘子交出来。”
看着那些煞星离开了,马伯庸顿时跌在地上,没了,全没了!
不行,那个女人必须找到,为什么他的院子会遇到贼。
这可把那些下人迷糊住了,离那院子远些,他们问道:“公子,这小娘子?”
“本公子会看上那种丑不拉几的豆芽菜?不过就是找马伯庸说着玩,马场可是我的了。”
其他人恍然大悟,连忙夸赞道:“公子说的是,马伯庸在平湘县和谷雨县的马匹生意不错,这生意不拿白不拿。”
“本公子是赌输了,但马伯庸也输了产业,到头来,本公子并不输。”
“可那个姑娘?”
“多条路也好走些,三皇子未必倒台,古柯也未必站错队,这奇货要抓在手中才行。”
听了张辛梁这话,化成路人的古予希不得不佩服对方这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外人眼中的张辛梁不学无术,实际上,他谋略颇深。
原剧情中,三皇子确实没有倒台,只不过玩了招金蝉脱壳,当了七年的孙子,最后黄袍加身。
而古柯可是大军师,后面成为宠臣,可惜原主被杀了,要不然还能得到古柯不少好处。
悄悄折回那院子门口,看着马伯庸两眼失神的样子,古予希开心了。
还有,她哪里丑不拉几了?若不是马伯庸克扣她的钱,她怎么可能那么瘦。
马伯庸最大的生意来源是赌马生意,得罪了人,可也笼络了不少人心,那些阴阳合同若是被人拿出来,他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过了一会儿,看到马伯庸出来了,古予希悄悄跟上去,只见那人闪进了一个院子中。
“伯庸,怎么会出事了?”
“阿诺,都怪我,没把那个贱人看牢,若是事情败露……”
“不会的,我去找大公子,他耳根子软,很好说话的。”
“可是我们的银子都被拿走了,不知道是哪个死对头干的,连同那小丫头也带走了。”
“别怕,我找人去调查。”
“阿诺,这样会不会给你惹麻烦?”
“不会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么多年了,我还等着你光明正大接我离开呢。”
“阿诺。”
房间里面顿时传来异样的声音,古予希感觉她的耳朵脏了,连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深夜,某客栈里,古予希听小克读着那些对赌协议,这赌一次就是五十两银子,难怪得张辛梁眼热马伯庸的马场,她也眼热啊。
“这韭菜一茬一茬的收割,割不完,根本割不完,套路和赌场不相上下。”
原主这身体需要练练才行,她上辈子辛辛苦苦修炼的功法现在只能用三成,如果遇到歹徒就不好玩了。
突然,古予希感觉陌生的危险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通过小克的视角,她看到一个黑衣人正戳破她的窗户纸,往里面放迷烟。
这不是一个,她楼上的地方也被放了迷烟,这些人找人是一间一间地找吗?
她眼缝微眯,看着外面黑乎乎的,拉着被子往下,假装沉沉睡下去。
匕首的光闪过古予希的眼,她屏住气,只见那人翻看桌子上面的东西,都是她写的一些废话。
楼上的打斗声阻断了黑衣人找东西的进程,他凑过来,正打算给古予希加大药剂,下一秒就被被子挡住了视线。
砰砰砰!
“嘶!”
古予希一连三个拳头打在了那人身上,轻轻一抛,那人摔到了桌子上。
顾三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在江湖上也是排上名号的,没成想还有被一个毛头小子虐打的时候。
啪!
一鞭子狠狠抽在了他身上,血腥味顿时弥漫到了他的鼻息。
“登徒子。”
“小子,把麒麟符交出来。”
“去你的麒麟符,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把你丢出去。”
说完,古予希一鞭子把这个不速之客甩出了窗子,紧接着一个身穿紫袍且戴着面具的男子闯入了她房间。
“这个小子也有问题,他们是一伙的。”
好了,这次不速之客多了很多,那些人的刀剑直接冲她而来,她不动手就是死路一条。
“还真说对了,这小子和谢狗贼是一伙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古予希一鞭子打飞了窗边的两个黑衣人,一脚就把人踹飞窗子七八米。
那些人顿时目瞪口呆,接着都下意识往那个紫袍男人凑近,而房间里面的黑衣人越来越多。
“主子。”
“谢狗贼,我要你死。”
“小兄弟,先跑再说。”
古予希突然被人轻轻一提,被当成了人肉护盾,她扫清了前面的障碍,正打算后空翻,腰间突然环上了一双粗壮的胳膊。
而她惊呆之际,谢礼泽一下子就带她飞出了窗子,她正打算打飞对方之际,对方抢先一步把她丢到了地上。
此时他们到了一个郊外,古予希不由得惊叹这个男人的轻功速度。
“什么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