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厉害!”
看着古予希在灶门口添柴,肖卓轩勾唇,若是她喜欢好吃的,他可以给她做好吃的,这样她会不会喜欢自己?
“糊了!”
“啊!”
古予希的手放在肖卓轩的手上,搅拌锅里的蕨菜,男人只觉得身后很软,整个人一动也不敢动。
把菜盛到了菜盘子里,肖卓轩意犹未尽,为什么她的手又软又冰凉,很舒服。
“模模糊糊的冒失鬼。”
“我!”
“吃饭了,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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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予希敲了敲自己的碗提醒那发呆的男人:“吃菜啊,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痴儿道:“有,额间有桃花,很漂亮。”
古予希这才记起来自己刚刚弄了花钿在额头,说:“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你吃完赶紧走。”
“你讨厌我吗?”
“不是,我怕被那些乡里乡亲误会,等一下他们又说我藏了男人在自己家,不太好听,况且你又不是我男人。”
“我……”我可以!
可后面的话肖卓轩不敢说出来,怕古予希反感他这种无耻的想法,看着那院墙,他想要把那墙拆了,这样他们就可以不用遮遮掩掩。
“想说就说吧,我没有那么好怕,还是说你不想说?”
“你一个女子确实不方便,若是有个知情冷暖的人也好些。”
“但愿吧!对了,你摇身一变成了捕快,只是为了在老百姓面前立威?”
感觉古予希误会自己了,男人连忙解释:“袁信不是那种助纣为虐的,我不是在百姓面前立威,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你现在是一个人,刚刚你说要保护我,可是真话?”
“我说的是真话,予希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也需要保护你啊!”
“只是出于救命之恩吗?”
男人攥紧筷子,看着古予希,突然认真道:“或许不单单是救命之恩,我们是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
“现在我们可不单单是朋友,我们还是邻居。”
“没错,你的水用完了我给你挑,那些流氓地痞总是盯着落单女子,你经常一个人很危险。”
“乡里乡亲都说我是一个脾气暴躁的罗刹鬼,那些流氓地痞对我敬而远之,怎么到你这就觉得我弱了?”
“那些人就是故意的,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怎么会是那些人口中的恶霸女,明显的张冠李戴。”
“若我真的是……”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性子单纯,别被那些刁民误导,这谷雨县的地痞流氓手段真阴险,以这种手段败坏女子名声!”
“咳咳咳!”
古予希呛了一口汤,肖卓轩见状连忙站起来帮她拍了拍,紧张道:“没事吧,都赖我吃饭了还和你说这些烂人烂事,害得你紧张了。”
“不是,是我自己……”
“菜要凉了,我们先吃饭,那些人瞎说,品行太差了,谁会被女子绑在树上、被女子用大水缸盖住吗?”
古予希无语了,在肖卓轩眼中,就算是她错了,他也肯定说她没错,是那些人抹黑她,她还挺喜欢这种双标的。
“快走吧,明天你还要早起去衙门呢。”
肖卓轩出了古予希的家门,随后被关在门外,当看着二楼的烛光,微微一笑,扭头却撞上了铁家丑二郎。
只见那人眼中满是愤怒与嫉妒,他和这人没有过什么仇怨……对了,他一个大男人被予希一脚踹飞!
若是这样,他在这地方鬼鬼祟祟就解释得通了,他还未说话,对方先发制人:“肖公子,予希是一个姑娘家,还请你别污了她的名声。”
“那些话都是市井流痞故意传出来的,你大晚上鬼鬼祟祟在人家门前晃悠才是给人家名声玷污。”
“我与予希清清白白,我们邻居之间的关系不像你心想的龌龊。”
“哦!是我想多了,铁二哥你经常卧病在家,不知外面的世界。”
“你刚到谷雨县,别给予希惹麻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铁二哥你说笑了,我与予希是早就认识的好友,刚刚我帮她挑水,毕竟她一个女子力气小。”
铁二郎没想到肖卓轩说辞那么规规矩矩,这倒是和那些流氓地痞不一样。
“我可以叫我嫂子……”
“铁二哥,你也是一个男人,一直麻烦兄嫂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连个水桶都提不起来就别光顾其他人,毕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哪里不愿意帮予希解决问题?是你曲解我了。”
“看来是肖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铁二郎直视肖卓轩道:“我言尽于此。”
“哦!那我也无话可说,这别人家的事铁二哥你不必理会,应该准备考个秀才郎才是,毕竟读书人大多数力气小,也帮不了他人什么重活忙。”
铁二郎只见肖卓轩进了隔壁那个门,他闪过一股无力感:这几年因为那个怪病他身体空虚得厉害,连帮家里提水都困难,更何况给她报恩挑水。
最好的出路就是早日考取功名,让家人也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