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种事情我们不会说出去的。”毕竟他们这脸丢大了。
谢礼泽离开那灶台,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差点滑倒在地,幸亏古柯扶住了他。
众人低头一看,只见那《情郎夜会巧姐儿》被翻了出来,谢礼泽看了看今天那群让他丢脸的下属,冷下脸来。
太阳已快要沉入高山,黑暗笼罩在他们周围,一股挫败也席卷着他们。
“主子息怒!”
“好笑吗?本王觉得挺好笑的。”
“谁找的书。”
“夜四的。”
“好,夜四是吧,回去你好好学学什么是正经的读书人,别玷污了天下读书人的名声,将那四书五经给本王抄十遍!”
“是。”
“还有刚刚是谁看的灶火,谁掌勺弄的面汤,谁给客人端的馄饨,谁起哄说的那些污言秽语……”
一群人几乎没一个独善其身的,谢礼泽挨个数落:“夜三夜七你们去顾先生处当三个月的火头军,看看人家这灶火是怎么烧的,食物是怎么烹饪的。”
“还有夜二,你去学做三个月的叫花鸡,做出那种客人不易弄脏衣物的叫花鸡出来。”
“夜六,你是神医的关门弟子,回去重新学习,别下一次被人神不知鬼不觉下了药还乐呵呵给人家数钱。”
“……”
古柯道:“王爷,这不是我等可以预料的,您身上的毒刚刚解,功法刚刚上升,切忌气大伤身。”
谢礼泽这才收了些暴怒的火气,惭愧地对古柯说:“本王不气,今天又辛苦先生陪本王走趟鬼门关了。”
“这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因祸得福了。”
“哈哈哈,先生豁达,是本王小肚鸡肠了,惭愧,本王请先生吃饭。”
谢礼泽正想上马车,可看着那代步工具都倒地了,最后只能笑了笑,擦了面具上面的灰尘,拉着古柯走回谷雨县……
而肖卓轩很快就把古予希带回了家里,看着古予希将蜡人收了,上了二楼,他急切地问道:“希儿你没事吧,那些歹人可有伤了你。”
“我没事,你不是下江南了?”
古予希这才发现自己还化着那假妆,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对面的男人却笑了,把她的手拿开。
“希儿,这妆太丑了,我帮你卸。”
“你还没说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女人走到了梳妆台前,将那假的脸皮、胡子、黑痣等东西弄下,扭头时,只见肖卓轩已经打了一盆水侯着了。
“希儿你洗把脸,袁信带我出了城门就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人说县令大人找他有急事,后面我们就回来了。”
“那你怎么……”
“我怎么又出现在你身边,因为那报信男人是几天前在你院子周围鬼鬼祟祟的登徒子,回来后袁信突然说不用下江南了,我回来找你,只见一道身影跳出了那院墙……”
“所以你一路上跟着我?”
“我也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我看着很多武功高强的人在若有若无跟着你,怕你……唔。”
古予希啄了一下那唇,男人顿时呆若木鸡,反应过来后摸着唇低头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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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不怕自己遇到危险,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
“你的安全更重要。”
肖卓轩将古予希抱在怀里,想到什么后一问:“希儿,你方才那功法有使人功力渐长的本事,这是何门何派的绝学?”
说到那气人的功法,古予希吐槽:“那是我自创的,叫忘忧真经,本意是让对手先达到高度安乐,忘了本分,之后再突然一袭击,使其废了武功,伤了根基,可那些流氓借着我那漏洞逼蛊毒和提升武力!”
“别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好啊,他们今天坏了你的财路,我拿了赔偿,看看有喜欢的吗?都是你的。”
“我也拿了赔偿了,这玉扳指不错吧!”
肖卓轩随意看了一眼,之后说道:“希儿,我有这种玉扳指二十几个,你喜欢,明天我给你送来。”
“算了吧。”
古予希只见肖卓轩将桌子上的箱子打开,里面全是一些金银珠宝,他乐呵呵地拿在自己身上比划。
“希儿,这珍珠串小了些,你可以拿来做簪子配饰,蓝色玛瑙不错,戴着好看;这种蓝田玉镯一般般吧,墨玉簪子不错,黄金都是你的……”
很快,古予希整个人穿金戴银,只见肖卓轩将一颗他拇指大小的珍珠在手中弄成了粉,递给古予希。
“那些皇帝的妃子喜欢用珍珠粉擦脸,你也试一试,对了,你手指上面全是戒指那些东西,我帮你擦。”
肖卓轩小心翼翼地擦粉,女人的手碰到了胳膊上面,一股酸爽袭来。
“嘶!”
“卓轩你怎么了?”
“没事,希儿我什么事也没有。”
“坐下!”
“啊?”
“给我坐下!”
肖卓轩坐在凳子上,将手中的珍珠粉放到了一个小盒子里,衣服被女人开始扒拉,他红着脸道:“希儿,这天已经黑了,若是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你肩膀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