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女人近他的耳边,轻声说:“我前往纥疆和亲,等刺死了那年弱体衰的可汗,与你一起私奔,你可愿?”
解不开那怀,贺图蚩脸红心跳,说道:“郡主慎言,我们可汗正值青春,不是老头。”
“谁知道是不是你胡说八道呢?想说什么就抓紧时间说,我还有事。”
贺图蚩腰间的手松开了,他却不愿意离开,一股醋味袭来:“那个魏晨阳是你前表姐夫,去见他比听我说话还要重要吗?”
“你又是我何人?”
“你果然心狠,是不是经常这样抱着其他男子?”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抱过我侄子,黑花的狗儿子,像你这么大还没有抱过,累人。”
男人笑了笑,呢喃道:“那就好,那些人总是打听到了有用的消息。”
“好了,你可以起开了。”
“我不要,你不许去见那姓魏的。”
看着幼稚的男人,古予希很难把他和那问鼎中原的纥疆可汗连接在一起。
她笑道:“你胆子不小啊,昨天追了我一路,今儿个又给我送小纸条,现在又躺在我怀里不愿意离开,你们可汗若是知道了,不会一刀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