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树梢头,人约黄昏后。
“郡主,笙巴鲁他们说提前准备好了花船,让您自己去。”
古予希看着翠红,问道:“你昨天可是将人打重了?”
“谁让那家伙翻墙了,被打已经是便宜他了,我也不知道他是纥疆的和亲使臣。”
走到了岸边,古予希瞥到了笙巴鲁微微肿的脸,她道:“罢了,你们不用跟了。”
“是。”
上了船,几个船夫开始划船,正驶入那湖时,他们都上了岸,而古予希也换了一个无人的船。
看了看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她笑了笑,推开那船舱,里面满是鲜花,因为花灯的缘故,里面的光照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船到了湖的一侧,也停了下来,对面推开了门。
“不划了。”
贺图蚩把门关上,问道:“希儿,喜欢吗?”
“喜欢,你怎么弄这些了。”
“你喜欢就好,再有三日我们便启程前往纥疆,我怕你思家过度,想陪你过一过你这边的节日。”
古予希拿着酒杯给对方倒酒,说:“那你可要好好陪一陪了。”
贺图蚩直接把那个小桌子搬到了外面,将人抱在怀里,说:“希儿,晚上喝酒伤身,我们不喝了。”
“那你还带过来。”
“这酒不能喝,我怕等一下忍不住,笙巴鲁那些人给的酒里面有催情成分。”
“那就不喝了,可我们干啥呢?等着看花王和听妙音娘子唱歌?”
“希儿,别提其他人。”
说完,贺图蚩开始动手动脚,昨天晚上二人几乎纯睡觉,今天晚上可不行。
“这还在外面!”
“希儿,周围嘈杂,不碍事。”
古予希感觉对方打通“任督二脉”后就飘了,再这样下去,她不得被对方吃抹干净?
一晌贪欢,二人衣不蔽体,相互拥抱在一起,贺图蚩拉了拉毯子,盖在二人身上,太放荡了,这都坦诚相见了。
眼看男人再次过来,哪怕不是最后一步,古予希也怕等一下二人做出出格的事情。
“阿蚩,这些花也不正常,你醒醒。”
眼看男人的眼神越来越不正常,古予希将他抱起来,从那衣服堆里面拿出一瓶药丸,倒出一粒塞进他的嘴里,自己也吃了一粒。
眼看男人这眼眶微红,古予希盘膝而坐,给他面对面输送真气排毒。
恢复正常后,贺图蚩一个劲道歉:“希儿,我只是情难自禁,并非有意轻薄你。”
“你还说,先把衣服穿上。”
贺图蚩脸都红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把身后的衣服拿过来,亲自给古予希穿上。
“我回去找笙巴鲁那些人算账,希儿别怕。”
“难道不是找你算账?”
“你当然可以找我算账,毕竟是我先动的手。”
古予希给对方整理褶皱的衣领,说道:“我想去那荷湖看月亮。
“我去划桨。”
贺图蚩拿着桨滑动,身旁多了一个戴面具的女子,只见她拿着桨一滑,那船便快速移动。
“别磨洋工了,等一下这边的船会越来越多,不好离开。”
男人这才也借巧,那船很快就离开了,最后驶入了一片已经开路的荷塘中。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圆,不知道下一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了?”
贺图蚩抱着怀里的人,说:“希儿,以后一定有机会的。”
“贺图蚩,我可以相信你吗?”
“解忧公主,我愿意做你终生的不二之臣,还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古予希摸了摸那张脸,凑过去,吻上了那唇,手抬着男人的头,防止对方倒下后撞到了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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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虫鸣、那月、荷塘此时都只是一种点缀,贺图蚩沉溺于她身上的味道,让他越陷越深。
一吻过后,二人相互依偎,看着那圆月,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下来了……
“见过忠勇侯夫人。”
“草民拜见公主殿下。”
长宁看着那些自己丈夫拼命护下来的部下,她风光了大半辈子,可两个女儿命途多舛,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各位大人见外了,我拿着手头的约定难以入眠,今日我是来找你们履行约定的。”
“您言重了,我已不是什么臣子,只是平民老百姓。”
“是啊,不知不觉,孩子们都那么大了,解忧公主两日后便启程前往纥疆和亲,时间过于突然,让我这个做娘的如何能安心。”
“夫人有何吩咐?”
那些人看着长宁公主,欠下的债早晚都要还,毕竟当初忠勇是为了救他们这些部下而死的。
“我只希望我儿下半辈子平安顺遂,各位大人,你们家有武艺高强的公子,我只求两个,护我儿半世周全,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那些人相互看了看,没成想长宁公主要求那么低,看不起他们吗?
“我儿洛峰武艺超群,草民请愿,恳请夫人准许我儿成为解忧公主的和亲随从,护她周全。”
“殿下,老夫已是暮年,本是待罪之身,只有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