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帅,末将觉得脑子昏沉!”
“先锋军何时来报?速速派人前去打探。”
“末将亲自去。”
队伍中间,站在破城车上的魏晨阳也是晕乎乎的,视线往后一看,只见那些士兵眼神迷离,马匹无力。
扑通!
多人迅速倒地,他暗道不妙,大喊:“撤!撤退!”
“啊!何故晕倒?”
一股杀气袭来,他们不见先锋军回来,只见前方尘土飞扬,一群人马杀了过来。
那群人速度极快,几台奇怪的机器推过来,摆在他们面前,随后几个士兵往他们头顶扔布包,箭飞出来,刺破那布袋,随即一股大妖风袭来。
“捂住口鼻!”
“杀!”
“活捉敌军元帅者,赏银万两,活捉大大小小的将领者,皆有赏!”
“活抓敌军主帅!”
古予希离马,挑着一杆枪,将那层层护盾墙攻破,快速割破了几个敌军的喉咙,直追那还清醒逃跑的几百人。
游岩等人没见过古予希这英姿飒爽的样子,只知道她平时带兵训练严苛,私下又关心士兵。
以为她就是会简简单单的搏斗等东西,没成想她和贺图蚩一样身怀绝技,果然是他们眼拙了。
“哪里跑!”
迷药珠子打过去,顿时在那逃跑的人周围弥漫一股味道,魏晨阳捂着口鼻。
纥疆战士都迟钝了几秒,随后开始收割,这是他们打过最轻松的仗。
有人大喊:“那个手拿方天画戟、身着红袍盔甲的便是魏元帅,价值万两银子!”
“手执黄钺的是都统,也是不小的将领。”
一阵眼花缭乱中,那方天画戟换了方向,众人找不着了红色衣袍。
“是那戴着牛头头盔,脚踩破云战靴,一副书生打扮的!”
“活抓敌军主帅!”
眼看倒下的兵马越来越多,恐慌严重,被踩踏一脚的魏晨阳急了,摘了那头盔,脱了靴子,拿着泥巴把脸抹脏。
而一个人大喊:“在哪呢?原来元帅觉得热,脱了战甲头盔和靴子,脏了脸。”
魏晨阳上马,随后侧躺在马背上,一阵剑光闪过他的脸。
“魏晨阳,拿命来!”
看着来人是故人,魏晨阳怒火中烧,骂道:“游岩,当初你死活不归顺本帅,没成想你是去做了那纥疆走狗。”
“看剑!”
他顺手掏了身旁士兵的弯刀,抵住那剑,游岩迅速抽剑,刺向那左腿,之后挑飞了他手中的弯刀。
“嘶!”
眼看前面无人,魏晨阳驱马逃遁,肩膀一疼,视线看到了一把匕首,胳膊一酸,多了一把飞镖。
“护元帅离开!”
游岩等人被挡在后面,看着骑马跑了十几米的魏晨阳,想追又分身乏术。
噗!
一杆枪在他们眼前留下一道残影,只见红甲身影踢飞了马背上的小将领,他们面前硬生生开出了一条道。
“活捉魏晨阳!”
跑了几十米远的人听到这喊声扭头一看,右腿突然被一把杀猪刀打中,惊了马匹,他落了马。
只见一个壮实大汉提着一把斧子向他冲来,魏晨阳心道:吾命休矣之际,他看到了杀猪刀,一个鲤鱼打挺,滚两下拿了那刀。
“魏小儿,今天你爷爷我拿你的骨头磨磨我的斧子。”
“不自量力!”
魏晨阳提刀冲过去,只觉这是一个糙汉刁民,不曾想对方还会些拳脚功夫,力大如牛,一股气拔山兮的压力袭来。
他拿刀抵着斧子,却被对方硬生生往后推,脚下已深陷土中半尺有余!他踢腿,可对方坚硬如铁,他脚尖都木木的。
“乖孙子,给你爷爷我挠痒痒呢?”
“你个莽夫!”
吴光寒光乍现,恶狠狠咬着牙,额头冒出豆大的汗,虚晃一招,踢着魏晨阳被伤的左腿。
“我要你命!”
冲过来的游岩等人只见吴光一斧子卸了魏晨阳的一只胳膊,对方惨叫:“啊!”
看那杀猪刀飞来,吴光躲开,扭头只见那人捂着胳膊、跛腿逃命,他感觉被戏耍了。
“别跑!”
一瘸一拐的人被这气如洪钟的声音一惊,脚下却倒霉,碰着障碍,倒在了地上,脖子一凉,脚下一重。
“开始磨斧子!”
“且慢!”
游岩等人连忙喝止,拿着刀枪抵在魏晨阳周围,拉住了吴光的手。
“游将军,我且杀了这鸟人为我那亡故的亲朋报仇。”
“这人暂时不能杀,绑起来!”
成王败寇,狼狈的人咆哮:“游岩,有本事你杀了我,我魏晨阳不做阶下囚。”
“带走!”
西路大军晕倒的晕倒,死的死,古予希他们只伤几人,并无亡灵。
“回可贺敦,并无逃脱人员。”
“速移西门!游岩将军,你带精兵两万,将北路的南平和幽周军堵在那圭地!”
“末将领命。”
“若岚将军,领兵一万,助守东门!其他人,随我消灭南路敌军,剩下的两千人收拾西路残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