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古予希正打算休息一下,刚刚躺下,营帐外一阵喧闹,正起身,只见一人快步掀开帐篷,走到了她面前。
“阿蚩!”
“希儿,我回来了。”
她抱着男人的劲腰,撒娇道:“你再不回来,我都要被那些人欺负了。”
“我给你报仇,荡平幽周小国。”
“嗯!”
小别胜新婚,二人离别一年余载,那火一点就燃,久旱逢甘霖,这一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古予希揉了揉男人厚重的黑眼圈,拍了拍榻,对方心领神会,脱了盔甲等物,和她同床共枕。
第二日,贺图蚩他们见识到了古予希他们这战术,直接粗暴地攻破那城门、迷晕城上军士。
“杀!”
两军汇合后,周幽等城直接开门受降,不足半月,那幽周已为历史……
东厘京都的天牢!
“瑞年,如今京都岌岌可危,陛下无能,快速离开吧。”
冒充刑兵的廖瑞年求着自己丈母娘,可她摇摇头,紧张说:“女婿你快走,别被发现了。”
“母亲,阿妹他们一连夺了东厘两洲,陛下震怒,正拿你我做诱饵,我们不能给阿妹增添麻烦。”
其他人也提醒道:“长宁殿下,时间紧迫!”
“洛大人,快带玥儿他们出去,我一把老骨头了,只会拖累你们。”
“得罪了殿下。”季淑二话不说,巧劲一劈,长宁公主便昏倒在地。
他们原本就带着一群人行动不便,如今好不容易才逃出天牢,刚一坐上马车准备离开,却听到后方传来阵阵呼喊声:“快快快!犯人逃跑啦!赶紧给我追啊!”
“在那边!”
廖瑞年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作为信号,早已守候在外头接应的人见状立刻打开北门放行。伴随着马蹄声响,马车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暂时脱离了追捕,那些女眷便开始诉苦:“东厘还能活多久,没了东厘,哪里会收留我们。”
“这都什么事啊,陛下抓了那么多人,这和亲公主遍布他国,难不成他要把所有臣子家眷都抓了?”
古馨玥抱着孩子,哭诉自己这半个月的遭遇,如今狼烟四起,何处可以安身立命?
“廖夫人,车到山前必有路,如今我儿是纥疆赫赫有名的征西大将军,我们都打算前去纥疆。”
“纥疆已有吞吐星辰之势,群雄逐鹿,我等去建立一番事业的机会正在眼前。”
“对了,廖侄儿,你们欲往何处?”
廖瑞年:“一路北上,去可贺敦那处寻个出路。”
“以前解忧公主就说过这天下必有大乱的一天,时势造英雄!”
“是以前我愚昧了,以为忠心耿耿效忠东厘便可得一安瓯,还被可贺敦嘲笑许久。”
十几个人一路逃亡,一路风餐露宿,颠簸数日,廖瑞年等人带着老弱妇孺的压力越来大。
“各位先生,季夫子,我们分开走,到商议的地方汇合。”
“保重。”
“保重!”
马蹄的踏风声响起来,扭头,只见他们身后一群兵士追过来,骂道:“尔等私劫天牢,快不快回京都认罪!”
“快跑!”
“谁也跑不了,私自出逃者先斩死!”
几驾马车一路狂奔,壮年人断后,廖瑞年手拿一剑,首当其冲对着那将领,擒贼先擒王,这几年他是窝囊,但本事并没有丢。
“廖瑞年,你看着老实,竟敢做出劫天牢的事。”
“我本无意触犯朝廷,但被欺压得喘不过气,这良民身份不要也罢!”
几个人争斗一番,最后廖瑞年等人甩了那追兵,继续逃亡。
车辆突然停了下来,车内的人透过车窗望去,不远处的景象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前方一片黑暗,仿佛被一层厚重的乌云所笼罩。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并非真正的乌云,而是一支庞大而密集的军队正在迅速逼近。
士兵们身着统一的战甲,步伐整齐划一,推着奇奇怪怪的各式机械;他们手中紧握各式各样锋利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整个场面肃穆而压抑,没有丝毫声音,只有马蹄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而为首的队伍扛着“先锋”的雄鹰等图案,拿着武器大喊:“前方有不明队伍,加快速度!”
“老游,这可如何是好,今天要交代在这了。”
“老洛你们发什么呆,跑啊!”
他们不知如何是好,很快就被前方的先锋军赶上,团团围住。
“先锋长,先问路?”
“我且问你们,下一个城距离这里多远?”
“这……”
“不说话,看你们穿着东厘兵士的衣服,怕不是探子,你们都将这些人看牢了。”
“不是,军爷您误会了,我们……”
一杆长矛抵在廖瑞年面前,冷声道:“本长自有定夺,再多言,得问问我们手中的利刃。”
就在廖瑞年等人以为命丧黄泉之际,只听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