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官贵人喜欢这种猎物的皮毛做袄子,价值千金,等一下我撒些药粉在周围,别让蚊虫把这皮毛糟蹋了。”
“我来帮你。”
“你的腿怎么回事?”
“我……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歪的。”
“当真?”
“是……”
“去那边坐着,我看看。”
“妻主,不用了,过几天就好。”
“那你自己上药吧,这次我回来你我之间的事也要解决一下,这几年你可有心悦之人,若是有,我许你银钱,当是嫁妆……”
周深允立刻打断:“妻主是不喜欢我?我可以改的,求你别赶我走。”
“我不会强人所难,你我并无肌肤之亲……”
周深允突然拉住古予希的手道:“妻主,我的脚好疼,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去那边坐着。”
“这就去。”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肌肤之亲还不简单,他确实有想过古予希当兵战死他拿着银子改嫁,古父对外说是自己父亲。
可是现在古予希回来了,他不可能要二嫁夫这个名声。
以前古予希性子冷淡,很少和他说话,现在她说话轻声细语,很难让人不为所动啊。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当兵后更加勾引人了,以前他都没觉得这家伙那么好看,是长开了?刚刚那个胳膊很有劲,若是给他按摩会是……
周深允脸色一红,他刚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主要是古予希太欲了,踢着狼屁股的动作在她身上很帅气。
古予希在狼堆周围撒了药粉,转身就看到周深允一手支撑下巴发呆的样子,她走过去问:“我脸上有东西?”
“啊……”
周深允被人抓包,腰身往后一退,差一点摔了,肩膀却被扶住,他撞入了一双明眸中,再难移开。
“小心些,我看看你的脚。”
古予希不理会发呆的男人,抬起他的脚,只见右脚的脚底早就被什么尖锐物刺到了,血已经干涸,隐隐有结疤的状态。
古予希知道这是刚刚周深允喝了她的稀释灵泉水的原因,她问:“疼吗?”
“妻主,一点都不疼的。”
“我有上好的金疮药,你的脚不能儿戏,伤到筋骨可就不好医治了。”
“我都听你的。”
上了药后,周深允啃了一个肉包子,一个馒头,靠在公公旁边,古予希拿着衣服盖在他们身上。
“睡吧,快天亮了。”
“妻主你不睡?”
“你先睡。”
周深允看着火边的女人,很快就被一股困意困扰,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哭闹声吵醒了:“我可怜的女儿,你的腿怎么了?”
“阿爹,我的腿没事,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回来了吗?别哭啊,哭坏了眼睛就不好了。”
“希儿,爹爹没用,让你担心了。”
周深允站起来,走过去道:“阿爹,妻主回来了是喜事,您老人家别哭了,这让妻主也伤心。”
“小允,是我把你吵醒了,我们古家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讨得你这个好女婿啊,二房的人太恶毒了。”
古予希夫妇劝导了许久,姚志刚这才止住了哭,吃了点东西后帮古予希收拾东西。
他们刚刚准备把地上的死狼拿着树藤绑起来,耳边响起一阵阵马蹄声。
“妻主。”
扭头,他们只见不远处一阵尘土飞扬,为首的一个年轻女子看到他们后扬起鞭子拍马,很快就到了他们面前。
一个女子看过来,对着韦季瑶问:“阿瑶,怎么这么多死狼?”
韦季瑶摇摇头,看向拿着树藤的古予希,和对方对视,竟然有一点害怕,她下了马,笑着道:“女郎,我们是赶路的客商,前方可有歇息处?”
古予希道:“应该有。”
“哦,莫非女郎是……”
后面的话韦季瑶没说,手下心直口快:“主子,他们好像是流民。”
“慎言!”
“属下……小的嘴拙。”
韦季瑶看向一边不紧不慢绑狼的女人,心中闪过一丝探究,问:“女郎,这可是你的猎物?”
周深允见这群人要抢猎物,连忙站出来阻止:“这是我妻主昨天晚上辛辛苦苦猎杀的!”
“姐夫别生气,我们并无抢夺之意,敢问姐夫可知何处有客栈?”
“阿允!”
“妻主,他们是问路的。”周深允对着韦季瑶道,“一路往南,那边有一个县城。”
“多谢姐夫了。”
韦季瑶看到了古予希行囊处的朴刀和长剑,上面还有一些没有擦干净的血迹,再看看这打斗的场面,她的兴趣更深了。
大姐传来死讯,她本来不相信,这才快马加鞭赶来,谁知道半路得到暗信说她诈死,她也松了一口气,正要回家报信。
地上的死狼大部分被挑破了喉咙,皮毛尚好,为了从那个女人身上多打听一些东西,韦季瑶瑶问:“女郎,你这猎物可卖?”
捆好了狼的古予希抬头,回答:“小姐若是喜欢,价格合适便拿走。”
韦季瑶勾唇,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