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的目光。

他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可她的清白，怎么配你这样的......”

“清白？”

李道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拓跋长生。

能当上太子，能谋算到帝位的拓跋长生并不是傻子。

看到李道的表情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下意识道，“要么当初的传闻是假的，要么你就是当初那个人，所以你......”

看到李道没有反驳，拓跋长生明白了传闻应该是真的，事实可能是第二个。

拓跋长生不甘心，“可是......”

“没有可是。”

李道轻声道，“灭你北蛮没有什么预谋，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就仅仅只是单纯的因为你的那份折子。”

“明白吗。”

拓跋长生表情一僵。

“哈哈！”

突然，拓跋长生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他就哭了，嚎啕大哭起来。

最后李道给出的理由彻底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原来起因就是因为他随意找到的那个借口。

如果这个理由被天下人知道，他怕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早知道......早知道就换个理由了。

这时，拓跋长生还想到了大庆。

就在不久前，他才与大庆结盟商量好一起对付大乾。

现在，他们北蛮可能要先没了。

拓跋长生嘴巴颤了颤，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

他都已经这样了，那么能拉下来一个是一个。

无论大乾与大庆那个出了问题，现在的他都很乐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