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院看病,除了北京的大医院,外地的知名医院也都跑遍了。()”
“?()?[()”
栾海霞遗憾地点点头。
那姑娘长得挺好的,水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因为在职工医院打了两针,就突然耳聋了。
别说家长无法接受,连她这样的旁观者都跟着难受。
要不是事情被其他职工捅到了她这里,而且这家人在医院门口扯的横幅上有腾飞的字样,影响腾飞公司的对外形象,她其实也不想管这样的事。
狄思科问:“既然法院都已经判了,那这位蒋玉梅和她的家人又跑来公司和医院扯横幅,有什么诉求?”
“他们想让公司开除医院院长和那名接诊医生,并且要向医生家属索赔。”
“……”狄思科有点糊涂了,“她想索赔就直接找医生,跟医生家属索赔是什么意思?”
栾海霞:“当时是医生家属给孩子开药打针的。”
狄思科:“……”
什么玩意啊!
一个敢开药,一个敢让孩子用药,双方的胆量都不小。
他给职工医院的院长岑爱民打个电话,又让周健将把等在走廊里的几位家属喊进来,听听家属怎么说。
蒋玉梅是带着父母、孩子和婆婆一起来的。
见到狄思科就直言道:“狄总,我不是来公司讹钱的,我知道这事跟公司没关系,但我恳请公司开除职工医院的院长岑爱民,以及儿科医生王志。”
狄思科让人给客人上了茶,尽量温和地请家属介绍一下事情经过。
蒋玉梅也尽力控制着情绪,讲了当时的情况。
她女儿在前年得了腮腺炎,去职工医院儿科门诊看病时,值班医生王志不在,是由给他送饭的妻子,帮忙开了五支庆大霉素的处方。
并且当天就在医院注射了两支。
当天没什么不适症状,但第二天孩子的两只耳朵就全聋了。
家长发现不对以后,立即带孩子去市里的三甲医院看病,医院给出了药物中毒性耳聋的诊断。
狄思科问:“你当时知道给孩子开药的那个人,不是医生吗?”
“我知道她不是职工医院的大夫,但她在家属院那一片还挺出名的,她自己经营一家药店,大家去买药的时候,她也能给顾客开药,有时候还能针灸、刮痧、做电疗。”蒋玉梅后悔道,“当时孩子腮腺炎挺严重的,我想着她好歹也是个大夫,所以,她说可以帮忙开药的时候,我也就没阻止。”
她家孩子是药物中毒性耳聋,本来医疗事故鉴定委员会已经判定为医疗事故了。
但是,医疗事故的行为人必须有卫生行政机关批准的资格证。
法院调查案情的时候发现,给孩子开药的那名医生家属并没有从业资格证书,所以就推翻了之前那个医疗事故的判断,改判成了医疗意外。
她好好的女儿,就因为那个没有资格证的庸医,白白的聋了!
() “狄总,我不求别的,只想让王志那个庸医下岗!他爱人随手就能用他的印章给病人开药打针,这么干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连个从业资格证都没有,都是王志的纵容,才让她敢大胆给病人开处方!我家淼淼已经被他们两口子害成这样了,不能让其他人也重蹈我们家的覆辙!”
“还有职工医院的院长岑爱民!”
提起岑爱民,蒋玉梅就恨得牙痒痒,医疗事故委的判决结果已经下来了,他却一直不肯赔付那五千块钱!
“职工医院的管理松散,存在严重疏漏,收取医药代表的回扣,非本院人员可以自由进出诊室,要不是他们相互袒护,一味纵容,也不会把我家淼淼害成这样!”
岑爱民敲门进来时,恰巧听到这一句,他连忙解释说:“蒋玉梅同志,法院的判决已经下来了,我希望咱们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不要总是带有偏见。王志的爱人没有资格证就敢给患者开药,确实不对,但她给孩子开的处方其实并没有问题。”
“14岁的孩子,分两次打针,一共用了八万单位的庆大霉素,属于正常用量。庆大霉素对您家孩子有副作用导致耳聋,即使去其他医院治疗,也是一样的结果。我早就跟您说了,这是因为您家孩子体质特殊,不能算是医疗事故,顶多是医疗意外。”
“呵呵,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当然向着你们的医生说话。”
“您要是这么说就是不讲理了,医疗事故委员会的也是跟我们一个系统的,不是照样判我们罚款吗!等到您去法院上诉,才还了我们医院一个清白。”
岑爱民对这件事也很头疼,如果是正经医生开方,事情不会这么复杂。
关键是当时开处方的人是王志的爱人,即使开的药没错,也被人抓住了把柄。
蒋玉梅一家人发现孩子的耳朵彻底没有治好的希望以后,就将矛头对准了医院。
这段时间天天来医院闹事。
双方在狄思科的办公室里你来我往,吵了一个多钟头。
狄思科被吵得头疼,他也不可能一直听双方扯皮。
对他来说,这件事情很好处理,那个儿科医生王志,无论是否开错了药,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