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兽形舔来舔去的,后半夜突然变回人了,变得格外执着于他的胸口。
江流璟都一度以为他脑子退化至婴儿时期了,叼着他那里死活不松口。
他浑身上下被亲了个遍摸了个遍,从最开始羞耻万分到后来逐渐麻木。
只想着赤脑子又不清醒,跟野兽讲道理能有什么用?没有用的,也就随他去了。
心想等赤清醒后,一定要狠狠骂他打他一顿。
结果醒来一看,这人脸上已经自己顶了个大巴掌印,显然是自行忏悔过了。
江流璟心道真狡猾啊,他都这样自己打自己了,叫他还怎么下得了手。
赤见他没说话,心头一凉,悲哀一笑,继续道:“不管怎么样,我会对你负责的……”
“停停停。”江流璟越听越不对劲,从鳞片中猛然直起腰坐起来,看着赤狐疑道,“你不会以为我们那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