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玉佩吧？”

B8017913不懂虞寻歌的烂梗，它认真答道：“并不是，是一个干枯的小海星，虞照海一直带在身边，97.6%就是它。”

虞寻歌抚平自己上扬的嘴角。

虽然知道了虞清山的悲伤往事，可并不代表她就原谅他了。

上一辈的事，谁对谁错关她什么事，虞清山为什么要迁怒到她头上，难道剥削她去喂养虞寻欢，就能让虞清山幻想是虞照海在弥补他吗？

她突然又想到了当年离开B市的事：“你能查到他们见面的时间点吗？我们家当年离开B市，和虞照海有关吗？”

B8017913身上的光芒一闪一闪，忙碌起来，过了好几分钟，电量都掉了2%才给出答案：

“我修复了你们家离开B市那一年，虞清山行动轨迹上所有的监控画面，是的，他和虞照海曾见过面。”

虞寻歌长舒一口气。

她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会因此同情虞清山甚至原谅他吗？这是天方夜谭。

会从此厌恶虞照海吗？好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