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如何保护我呢?说起来,我的敌人可多着呢。”
韩卓咧嘴一笑,他说:“我说得很清楚了啊,我只负责保护你的个人安全,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至于你的敌人,来了我就杀,不来,再说!”
慕容嫣然当下对着韩卓白了一眼的千娇百媚。
伸出玉葱手指,而对着韩卓的脑门子狠狠地戳了一下,笑骂一声。
“小滑头!”
韩卓这个时候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对着慕容嫣然咧嘴一笑,他说。
“哦,对了,皇后娘娘……”
“嗯~~~还喊我皇后娘娘?”
慕容嫣然那一双眼眸着微微眯了起来,眼角更是泛起一抹寒光。
韩卓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
哎呀,这眼神好可怕!
他立马改口,甜腻腻地喊了一声:“嫣然姐姐。”
听韩卓这傻小子喊自己一声“姐姐”,慕容嫣然仔细琢磨了片刻之后,便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
她故作姿态地徐徐颔首:“嗯,不错。”
“以后没人的时候就这么称呼我,说吧,你想要什么?”
皇后到底是皇后,慕容嫣然从韩卓刚才的语气里,就已经听出,韩卓是打算向自己索要一样东西。
只不过,她还不清楚这臭小子想要什么。
韩卓嘿嘿一笑,说:“嫣然姐姐,我呢,家就住在东宫。”
“可是,现在连回个家都要被人给仔细搜查,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不爽快!”
慕容嫣然一下子就从韩卓的话里听出来了,她优雅一笑说:“你看,果然是个小滑头,你想从本宫这里拿令牌就直说!”
说话间,慕容嫣然便徐徐起身,摇摆着如同柳蛇一般的纤细腰肢,在韩卓的注视之下,来到一个柜子前。
她从上边取下一个外观非常精致的木盒子,然后掏出一块暗金色的令牌,来到韩卓跟前。
对着韩卓款语道:“来,把手伸出来。”
韩卓乖乖地伸出他的大手,慕容嫣然先是把这块暗金色的令牌交到韩卓的手中。
然后略调皮地用一根手指,在韩卓的手心轻轻划拉了一下。
这使得韩卓身体为之一颤!
差点没把这令牌给摔到桌子底下。
慕容嫣然见韩卓这种窘迫的样子,不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看得出来,她显得很轻松,也很开心。
韩卓随后又指着刚才装令牌的盒子,对着慕容嫣然道:“嫣然姐姐,不如把那个木盒子也给我吧。”
“反正盒子空了也没用。”
慕容嫣然本来还想着,韩卓把自己的令牌拿走,是为了今后能够方便在宫里行事。
而现在,居然连这盒子也要,这里边肯定有别的事情了。
于是,她慢慢地将身儿凑近,将手伸出来,对着韩卓的鼻子点了点。
温香吐露:“你把这盒子拿走,是要做什么坏事呢?”
韩卓连忙喊冤:“哎哟,冤枉啊,嫣然姐姐!”
“我这是打算准备一个礼物,明天有一位好朋友大婚,我手里头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
“就想姐姐的这个盒子肯定是用名贵的木头做成的,而且外形精雕细琢,看着就很华贵。”
“我就是在这盒子里随便放一个几十文钱的木钗子,人家也会把它当成宝贝啊。”
慕容嫣然实在是憋不住笑,对着韩卓是点了点,又拍了拍,最后笑骂一声:“你呀,可真坏!”
随后,二人静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一边赏风月。
……
第二天一早,内城南华门。
门外的平地上,已经汇聚了至少三四百个难民。
这些难民体型身高都有差距,不过年纪倒是相对统一。
大概在十五到二十五岁之间。
这些人汇聚到一起,显得乱哄哄的。
而在他们不远处,内城的守门降临是昨晚守夜的金吾卫校尉,楼行南。
楼行南为人做事向来一丝不苟,他带着士兵,排列整齐地城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
只要这些人胆敢靠近,他会毫不留情地下令射杀!
不过,这些难民多少还显得比较规矩。
他们虽然吵闹,有的坐着,有的躺着,有的互相推攘,还有的彼此抓对方的虱子,但至少没人敢靠近内城的城门。
有哪个富贵老爷家的马车出行,他们也是纷纷避让。
每一个人都把目光投向城门口,期待着昨天那个把他们招募来的男人出现。
不过,他们期待的那个人还未出现,身后外城方向,就有一个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地过来了。
领头的是一个骑着白马的新郎官,样貌嘛无需多说,细眼睛小鼻子,长相略显龌龊。
人群里,有不少人把他给认了出来,这是刘家的公子哥,刘贤泰!
刘贤泰已经把新娘王妙妙给迎了回来。
现在正要带着队伍,回自己位于内城的家。
他骑着马在最前头,眼见有一群难民堵在跟前,顿时放声呼喝:“杂碎!居然胆敢拦住本公子的去路,都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