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倒也没有为难这二人,只是笑嘻嘻地说:“想活命是吧,那好,我呢,给你们一条活路。”
说着,韩卓就把手指向萧冉,说:“她是黑龙寨的当家人,是我的徒弟。”
“你们啊,从今往后就跟着她,她让你们往东,你们就往东,她让你们往西,你们就得往西。”
“只要把她伺候好了,今后就会安安稳稳,有着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听懂了吗?”
两个婢女抬头看向萧冉,发现是个年轻俊朗的少年郎,二人那小心肝,都不知道有多开心了。
伺候这样的少年郎,可比连满金这种肥猪来得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啊。
于是,两个人连忙点头答应,对韩卓磕了三个响头。
韩卓摆了摆手,说:“好了,还愣着干嘛?收拾一下细软行囊,咱们回山寨。”
……
傍晚时分。
李荣楯正与李重泽在家中商量着女帝登基的相关事宜。
由于杨盼儿登基已是势不可挡,父子二人正在谋划着女帝登基之后,相应的人事变动。
就在这时候,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说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这段时间以来,管家只感觉隔三岔五就要急吼吼地往老爷的书房里跑。
好像有些流年不利,什么事都赶到一起了。
他匆匆地来到书房门口,不敢进去。
隔着书房门,对着屋里的两个主子,开口说:“老爷,刚刚收到一封书信,是黑风寨派人送来的。”
此话一出,正在屋里商量事情的李荣楯父子,顿时收住了声音。
李重泽迅速开了门,皱着眉头,把这封书信接了过来。
同时,在关门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喃喃出声:“这王伯伦做事是越来越没个谱了。”
“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派人来送信,看样子,还是得派人去敲打敲打。”
就在李重泽一边说话,一边将这书信打开之后,他突然身体为之一顿!
冷不丁地把头低了下去,仔仔细细地盯着上边的每一个字!
随后,李重泽连忙冲到李荣楯面前,对着李荣楯说:“父亲,不好了!”
刚才说了不少话,此时李荣楯正在喝茶水,看到李重泽这般紧张着急的样子,他也是幽幽一叹,放下茶杯说:“你怎么也这般着急忙慌?”
“即便是出了天大的事,也得稳重。”
“这些时日以来,为父经常见你如此着急忙慌,这个不行啊。”
“你要像为父一样,泰山崩于前而神色不改,这才叫识大局者。”
李重泽是半丁点废话都懒得去听,直接就把这封信塞到了李荣楯的手中。
李荣楯慢条斯理地打开信,慢悠悠地说:“这王伯伦写的信,为何字迹如此丑陋,不是说,他是个书生吗?”
然而,仅仅只是看了几眼,李荣楯再也没有办法维系刚才他所说的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状态。
他直接“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的姿态,那比他儿子还要来得更加夸张:“怎么回事!连先生被抓了!?
“王伯伦和他的黑风寨,是干什么吃的!”
“他们怎么等连先生被抓了之后,才得知。而且连先生身边不是有风雨雷电四大高手吗?”
“有她们四个高手在,轩辕国内根本就无人能敌,除非是林无忌那个老鬼动手,不然谁都奈何不了他们啊!”
“难不成,是林无忌动手了?”
李荣楯变得疑神疑鬼,连林无忌动手对付连满金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李重泽连忙打住李荣楯那无端的猜疑,他说:“父亲,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无忌是大将军,他断然不可能会做出有损轩辕国的事情。”
“此事透着蹊跷,咱们国内当然不可能有人能对连先生的车队,发动如此袭击,只能是他人所为。”
“而眼下,咱们要尽快把连先生给救出来,还有那些货,一个都不能少!”
“否则,以那位主子的性格,这批货无法按时到达大乾国,到时候,连咱们都要跟着遭殃!”
李荣楯连连点头:“是啊,那位脾气可是差得很,但凡事情有点不顺,他可是要杀人的!”
“既然如此,那咱们早做准备,马上派人去先锋营调兵马……”
李荣楯这话还未说完,李重泽就已经伸手阻止,他说:“父亲,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后果难料!”
李重泽这么一说,李荣楯也是略略沉吟了片刻,随后点点头。
李荣楯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把族里所有的私兵全部调齐。”
李重泽对李荣楯的这种编排,先是徐徐点头,然后却又说道:“父亲,人数还是不够。”
“这些贼人既然敢掳劫大乾国的商队,而且他们都已经把这信送到咱们家门口,就说明他们对我们的实力应该很了解。”
“先锋营也好,咱们所养的这私兵也罢,应该都在他们的算计范围内。”
“出于安全考虑,孩儿打算,把铁梧堡里的守卫也都带出来,如此最为稳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