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地发出痛苦的闷哼。

江寻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压迫感和威严，仿佛只要对方稍有迟疑，便会遭受灭顶之灾。

“这……”五个永生者瞪大了眼睛，双眼布满了血丝，都愤怒到了极点。

想他们向来高高在上，掌控生死轮回，掌握他人的命运，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潇洒？

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别人的前途与生死，尽享着绝对权力带来的尊崇与快意。

可如今，他们竟然落到这般凄惨的境地，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的地步的？

这巨大的落差让他们心中充满了愤怒、不甘和难以置信。

“说吧！”江寻冷哼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量，五指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揪住，那力量如同摧枯拉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