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万,”陆菲菲吃惊的望着赵长安,眼睛里带着被调戏的薄怒,“你在逗我玩儿?”
“你这话容易产生歧义,虽然在我的理性分析里可以认为你是觉得我开价太低了,在故意逗你,然而就正常判断,你更像是因为我要价高了,而要恼羞成怒。陆大小姐,你是哪一种?”
“那就按200万估值,你手里49%的股份我给你抹一个零头,就算做100万,然后我和李玲玲注资1100万,就变成了1300万的股本,你的100万占股多少来着?”
“1/13,7.7%。”
“这真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燕教的小股东赵长安先生,晚上我请客。”
陆菲菲笑靥如花,显然对燕教去赵长安化,感到非常的满意。
她和陶娇其实很对脾气,对陶娇勾勒的未来教培帝国也充满了憧憬,暑假的时候本来想大干一场,结果被商青青阻拦了,然后赵长安又一直舔着脸想让他接受那个什么烂湿帘公司,气得她有几个月懒得搭理赵长安。
不过毕竟是当年战火纷飞里面心灵慰藉的笔友,就像她对那个环湖根本就没有一棵桃花树的桃花湖,清澈奔流着两岸几乎见不到几棵桃树的桃花江的痴迷是同一个道理,总能轻易原谅赵长安对她的冒犯。
一切源于十年感情的沉淀。
“我和蒋菱打一个电话,让她把咱们的机票退了,再给陶娇打一个电话。”
陆菲菲说干就干。
“陶娇那里等一等,”赵长安满脸无奈的拿出手机:“我先给吕树义,树哥打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赵总,我可以出发了么?”
吕树义压低了声音,全是激动。
赵长安突然觉得,这话确实不好开口啊!
“树哥啊,我赵长安对不起你啊,情况有变,陶娇要率众叛逃了,在燕京我手里除了只有你这一员镇海大将,手里没人了啊!”
赵长安对着手机长吁短叹。
“啥叫陶娇要叛逃?人家又不是卖给你侏罗纪了!”
边上坐着满脸春意盎然的陆菲菲觉得赵长安的话说得有点刺耳,反驳了他一句。
“我靠!”
电话那头,吕树义惊呼一声,半天没有话说。
“树哥你再坚持一段时间,等稳了以后咱们再从长计议。就这哈,我正在跟燕教的大股东陆菲菲陆总争取咱们侏罗纪的应有权益。挂了!”
赵长安心虚的飞快的挂了手机,不用想他就能想到吕树义那边,‘心态崩了啊!’
——
蒋菱,李彤,楚有容,目送殷宛乘坐机场大巴,返回燕京市内。
即使知道赵长安,陆菲菲,邢子薇三人今天不回明珠,让她们退掉机票,不会和她们尴尬的同行,殷宛还是拒绝乘坐飞机飞明珠,而是要一个人回市内乘火车回姑苏。
“她在路上不会想不开,呸,呸!”
李彤刚和她那个花心男友分手,她可知道人在痛苦时候的滋味,不禁有点替殷宛担心。
“吃干股,拿钱,这都是她父亲做得事情,她最多也就是个伤心失望,这又不是她的问题,她能走啥极端?你可真是杞人忧天!其实看她平日的穿着花销,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父亲退休,母亲没有工作的小城市的家庭能负担得起的。”
蒋菱有点不以为意:“李彤和她接触晚一点,不太清楚一些事情。去年有一次她说她家在她高二的时候就有了一台电脑,我问她多少钱,她说两万多,具体多少也说不出来。殷宛他爸只是一个一个月一千多的总经理,还退休了,她妈又没有工作,我爸在市林业局坐了五六年了,我妈还是市中心医院的主任医生,也才是到我大学才给我买一台电脑,一万出头,心疼得我爸吸烟的档次都降低了。你们以为她真不知道她爸做得事情,收入决定花销。哼哼,真是太天真了,只是被人揭破,恼羞成怒而已。”
“蒋菱,你这么说她不合适吧,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玩儿么?”
李彤提醒。
“我和邢子薇从来没有想和她玩过,说句不客气点的,殷宛这个人太势利,非常现实,我不喜欢这样的人。主要是菲菲,——”
蒋菱说到这里望向楚有容:“刚才在长城上面说的话,殷宛和赵长安的父亲十年前到东非援建,正好碰到天悦出了一些事情,菲菲在他们的工地上住了一段时间,才结下了这段友谊。”
“那菲菲还把五百元的事情说出来?”
李彤不解的问:“这不是在打殷宛的脸么。”
在场三人虽然不知道十年前元和人民币的兑换比,不过现在是八点多,五百元可以换到四千多人民币。
要是按照这个汇率,十年前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一百多,四千块钱几乎相当于普通工人三年的工资,可以说是一笔不小的巨款。
“那是因为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