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见,此前我以宋知组来要挟宋家是一件多么可笑的笑话,也印证了当初宋知组为何在被我控制住以后还会那么嚣张了。
当然,这种情况虽然始料未及,但令人值得深思的却并非是宋知组究竟用什么方法逃脱的,而是宋朝在明知道宋知组绝对无恙的情况下,为何会选择与我谈判?
要知道,其实我根本没有资格去要求他保证什么,可他却照做了。
实在是令人细思极恐啊。
半个月后的中午,当时我正在生火做饭,拿起锅铲,正准备炒菜时,这家伙再次出现,不过与半个月前有所不同的是,这次在他刚刚出现在厨房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应到了危机,所以并不显慌张的举起手中的锅铲格挡,挡住军刺的那一刻,我作势准备伸手擒住他,可惜却扑空了,这家伙在近身以后灵活的就像泥鳅一般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接着对着我的背后就是一记背刺,事实上,这一记背刺我是可以躲开的,但是为了锻炼肢体反射,我强行激发了金银错硬生生的挨了一下,随着一声金属交击的声音落下,昝喜川最终选择了放弃,而后便坐在我身边,等着我做午饭。
“你还有什么招?你们杀手的暗杀方法不过就是偷袭、下毒嘛,我呢,以身喂毒这么长时间,一般的毒对我根本没什么作用,即便是那些名不经传的剧毒,我起码也能够坚持到自己研制出解药来,至于偷袭嘛,只要你出现在我周围十米左右的范围内,我都能够第一时间感应到你的存在。”我将锅铲把子在锅台上敲了敲后,朝锅里面倒油,头也没回的朝他询问道。
昝喜川白了我一眼后将手里的军刺扎进了身旁一只昨天我刚买回来的老南瓜上面,侧头朝厨房门外望去,冷笑了声道:“瞅着这是要下雪了,不知道你是否能够适应得了这种极端环境?”
似乎是为了附和昝喜川的话,随着一阵寒风袭入,原本昏暗的天居然缓缓的飘起了棉絮状的雪花。
中午我炒了一个牛肉锅仔以及两个小菜,我俩便坐在桌子前喝了起来,而在这喝酒期间,这家伙连续有两次对我露出了杀气,不过都在我提前感应之际给放弃了,对于昝喜川来说,能够花费这么长时间来亲自磨炼我,其实我打心里面是感激的,毕竟他是有工作的,而这么长时间的假期也都是他提前预支的。
一顿酒喝的杀机四伏,不过倒也算尽兴,这就像两个几十年棋力的老头蹲在棋盘前博弈一般,阴谋阳谋随便你使,只要你能赢了我,那都是好棋。
当天下午,昝喜川酒喝的有点多,所以便躺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而我则坐在廊檐上想事情,耳麦里却传来了上官轻的请求接入,接通后,上官轻告诉了我两件事情,首先就是宋家的鬼门关计划夭折了,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民调局方面不得而知,智库那边推测问题可能出现在了坟上面,为此,殷汉手下的调查员还亲自前往察验过,结果上山的人一个都没有下山,至今生死不明。
这事儿其实对于我来说,算不上什么好事,如果问题真的出现在坟上,那么有可能是因为这几座坟可能被什么人破坏过。要想重新启动,那么就得再往里面填程家的人。
大哥二哥他们虽然远走他乡,看似躲过了是非,可如宋朝所说他手里面掌握着他们的生辰八字,那就说明,他随时都能够杀死他们,至于我自己的安危,目前我还是有信心的,在昝喜川日夜折腾之下,我觉得自己已经有能力应付所有程度上的暗杀了,如果真的被逼在绝路上,大不了再次激活飞僵之血,我自信九字高手其中任何一人来了,也别想全身而退。
而令外一个消息就是,这二十多天里,贺茂家族的式神在京城接连制造了多大十六起杀人案,而且都是针对zf人员的,其中遇难人员中身份最高的一位高居bu级,至于这其中因果关系目前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之前或多或少都与贾家有过过节。
可惜,截止到现在贺茂家族的人都没有露出任何马脚,所以,即便国安方面已经将入h的所有贺茂家族人员都给监控起来,却依旧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这些命案与他们有关。
听到这里,我心里面不由的有些疑惑,于是反问上官轻道:“我记得国央麾下可不仅仅只有你们民调局以及国安这两个特殊部门吧?既然你们民调局拿不出手段对方贺茂家族,为什么不能将这个难题交给可以胜任的部门呢?道协?或者传说中的‘左龙组’?”
“这?”
耳麦那边顿时吞吞吐吐了起来,继而朝我疑惑的询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左龙组?是不是昝喜川告诉你的?如果是,那请你转告他,等着回来上国央法庭吧!”
我轻笑了声道:“别拿这些吓唬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确实跟你们民调局合作,但这并不代表什么差事都让我来干吧?另外,关于左龙组其实我之前只是听齐琪琪说过,那个组织一百年前可是姓齐的,如果国央已经吝啬到这种地步,那么咱们还是提前拜拜吧。”
耳麦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好吧,关于贺茂家族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国央内唯一能够调动他们的只有执杖者。”
“那右